车子到冷氏集团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苏安跟在林如身后下了车，地下车库里的刺鼻味道令她瞬间皱了眉。
“你先去人事部填资料，之后上六楼，公关部在左边，你来我办公室，我给你说说今晚的任务。”
电梯里，林如一边说着，一边去按楼层按键，苏安猛地朝她看了过去：“任务？”
“很惊讶吗？”
林如没回头看她，只是对着电梯里的镜子理着妆容：“顾如凛的事算是个教训，过去的事我不想追究，但我希望你可以以此为戒，做咱们这一行，顾客就是上帝，明白吗？”
不过一瞬间，她看向苏安的目光隐隐有些变得凌冽起来，苏安心口咯噔一声，连忙点头。
叮！
电梯停在五楼，电梯门缓缓打开，林如朝苏安扬了扬下巴：“这里就是人事部，填完资料就上来。”
“是。”
苏安应着声，提步走出了电梯。
“苏安？”
小会议室里，人事部经理念着这个名字，缓缓抬头朝对面的苏安看了过来：“真的是你？！”
她语里浓浓的震惊，让苏安不得不抬起头来，一张脸早已经烧得火辣辣的疼。
“陈……经理。”
短短的三个字，她说得十分艰难。
什么叫做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