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杜文这么一说,才注意到那小鲸鱼并未游走,而是游到蜃妖的身前,对着大家哀哀的悲鸣。那头巨鲸也游了过来,对着众人连连点头,不知道是感谢大家救了它的孩子,还是另有用意。
杜舞奇道:“小贝,莫非它们能看见我们,你不是一直在释放着蜃楼幻境么?”
小贝答道:“主人,这鲸鱼最是通灵,它们的大脑与人类的最为接近。而它们的眼中会分泌一种物质,被称为‘鲸鱼之泪’这类物质可以看破一切幻境。莫说是我的幻境还未达到最顶级的层次,便是我那老祖宗在世,它万年修行,在海中可以说是无敌的存在,它的幻境也瞒不过鲸鱼的眼睛。对了主人,您身边的圣水灵珠,就是我老祖宗的内丹。我还一直没有对您说起,我愿意追随在您的身边,跟这个也有关系。”
杜舞这才想起,当初纳兰秋水给她圣水灵珠之时,曾经说过,乃是海中一个万年老蚌孕育之珠,后来被她的先祖得到。想不到那老蚌竟然是蜃妖小贝的老祖宗,看来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如果自己当初不是将木神令送给纳兰秋水,得纳兰秋水相赠圣水灵珠,恐怕自己后来就要多次蒙难。
想到此处,杜舞问道:“小贝,你可懂那鲸鱼的语言么?”
小贝连忙答道:“主人放心,小贝从小生在海中,没少与鲸鱼打交道,它们的语言自然是懂的,便让小贝来给主人做个翻译。”
还不等杜舞说话,对面的巨鲸忽然“唧唧啾啾”叫了几声,叫声甚是急切。
小贝听到这几声叫声,也立即回叫了几声,然后巨鲸又唧唧叫了几声。
小贝对杜舞说道:“主人,想不到这巨鲸还是小贝幼时的玩伴,一千多年以前,小贝还生活在海中的时候,这鲸鱼是小贝最好的朋友,后来我被武神捉住,送到死亡谷看守武神宝藏,这才与鲸鱼分别,想不到它现在已经成了这群鲸鱼的鲸王,它刚才听出了我的声音,想让我们救一救它的孩子。”
杜舞道:“当年你做了什么恶事,以至于武神前辈将你封印?”
小贝讪讪笑道:“这个么,其实小贝本也不坏,当年蜃楼幻境刚刚练成,小贝在海上施展,造成了一些渔船迷路,小贝也不是有意为之,只是当时贪玩而已,这才被武神前辈捉住封印在死亡谷。小贝在死亡谷却也没有害过人,只是吃了一些凶恶的野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