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去西平伯府参加赏花宴回来后的卫谨到家的时候,孙姨娘也早早地赶回府了,就在她以为高枕无忧地时候,却不知道自己早就被盯上了。
“孙姨娘出府以后,先是去了首饰铺子,然后我就按照小姐的吩咐,直接去了九尾胡同那里守着,果然不长时间就见孙姨娘也急匆匆地去了从北开始数的第三家小院。
我在外边等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孙姨娘就出来了,她走了以后,我继续守在那,然后就看见一个婆子和戴着帷帽的女子出来上了马车就走了。那种马车就是路边常见的,倒看不出是哪家的。”石头一五一十地和卫谨报告着来龙去脉。
卫谨听了暗自点头,她就知道石头肯定是能给她查清楚的。
“我知道了,你辛苦一天了,赶紧回去吧,省的石妈妈担心。”卫谨轻声说完后,她身边的绿凝赶紧把早就准备好的一把碎银子放到石头的手里。
石头刚要拒绝,卫谨就笑着说到:“拿着吧!我知道平日里安哥出门的时候,经常忘了带银子,石妈妈心疼他,平日里你没少为他垫付,这些你就先拿着吧!”
石头看着面色坚决的卫谨,只能默默地先收下了。姑娘话虽然这样说,但是他和母亲都知道,平日过节的时候,主子一家没少多赏自己银子,要说找补,早就找补回来了。
这边卫谨看着石头走了以后,才慢慢地陷入沉思,那么石头说的那个女人和婆子是谁家的呢?她们为什么要找孙姨娘?孙姨娘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今天是京城的赏花宴,基本上各家的夫人小姐都去了,谁会有时间去约一个姨娘见面呢?除非这个人今天不在受邀之列,那就排除了三房和卫元彦的人了。
卫谨眉头紧锁着,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去见孙姨娘的那个人是今天另一个称病没有出现在宴会的人——柳如儿!
当然卫谨巴不得不见她,所以对于她的出不出现,自然是没有注意了。
野心勃勃的赫日烈本来想今天能在这个赏花宴上看看那个被渥巴瞧中的女子,可是谁知道他们这次搞得宴会竟然分席而座,虽然有点觉得扫兴,但是有美女相陪,他自然将卫谨抛之脑后了。
倒是南敬良和北地的人打交道多了,对他们的习性多少有点了解,他们这些人想做的事情没有做到,就会愈发地纠缠,所以回到西平伯府后,他就将事情和卫萱说了下。
“这些日子让姨妹还是要注意安全,尽量少出门,这些鞑靼蛮子可是不讲道理的,现在朝廷正是风雨之时,要是到时候有什么事情,恐怕宁亲王也护不住谨儿的。”南敬良今天陪着众人酒喝的有点多,他不由得带着微微的酒醺说到。
卫萱听了忙不迭地点头,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要是真闹出什么事情来,谨儿的一辈子可就毁了!
她看着南敬良醉意沉沉的脸,忙拿了帕子替他擦脸,可是南敬良看着灯光下,愈发温婉美丽的妻子,哪还能忍得住,一把便抱起她往红罗暖帐中走去,打进屋里的月光似乎都能感知到罗帐内的春意,悄悄地红了脸,隐了身。
第二日一大早,卫萱起床伺候南敬良梳洗上朝以后,便把琛哥放到了安平侯夫人那里,自己则急匆匆地往卫家赶去。
“你怎么这一大早地过来了?吃饭了吗?”傅氏看着行色匆匆的女儿,不由得诧异地问到。
“吃过了,谨儿呢?”卫萱携着傅氏的手在美人榻上坐了下来,一边问到。
“她吃过饭以后就回去了,这些日子一直神神叨叨的,这不说要出门,刚刚走了。”傅氏想着卫谨早上神神秘秘的样子,不由得笑着说到。
“什么?谨儿出门了?”卫萱闻言不由得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