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良良晴無奈,只得從座位上起身,走到秦和清身邊,彎腰將疑似某品牌的機械腕錶撿起,送到了織田信奈的手中。
“這是表?”織田信奈看着手裡的腕錶有些不太確定道。
西洋表她見過,甚至在她的私人臥室中就有一尊教她西洋知識的傳教士送的鐘表存在,但那是臺座式的,就算再輕巧,高度也幾乎與她等高,卻是從沒見過像手中這種,可以把時間刻度凝縮成小小的一面的奇特表類。
“是的。”秦和清點頭。
“這個要怎麼用?”織田信奈好奇的追問道。
“公主看到手錶錶盤旁邊的小凸起了嗎?那裡就是機關,可以用來給表上弦,滿轉的話,可以爲表提供大概36個小時的運作能量,同時也可以把它向外拉開,用來調整表面上的時間刻度,以確定準確的時間標準。”秦和清解釋道。
“原來如此。謝謝了,這個禮物我很喜歡。”依言嘗試了一番,發現確實如秦和清所說的織田信奈滿意道。
或者說只要是她沒見過的南蠻產品,不論是否值錢,都能夠讓她打心底裡感到滿意。
“對了,你知道我叫你來是爲了什麼嗎?”把玩過腕錶的織田信奈終於想起了正事,望着下面端坐的秦和清詢問道。
“大概猜到一些。”秦和清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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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說說,我叫你來是爲了什麼。”織田信奈道。
“大概是想見見我這個人,以及看看我這個人究竟有什麼奇特的地方,竟然能夠在不聲不響間就打動萬千代,讓她認可我是她的男人吧。”
“你說的沒錯,這正是我叫你來的目的。”織田信奈聞言也沒否認,非常乾脆的點頭承認道。
“那麼織田大人認爲我如何?”秦和清繞有興趣的反問道。
“很普通,並沒有太多讓人眼前一亮的地方,所以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麼打動萬千代,並獲得她的認可的?”織田信奈表現出一副普通少女的模樣八卦道。
“那大概就是緣分吧……”秦和清看了眼那邊暗暗瞪了他一眼的丹羽長秀,笑着說道。
至於另一邊的柴田勝家,自打秦和清進來後就自覺的發動刀禪,玩起了眼觀鼻、鼻關心的把戲,當秦和清不存在,以免因爲自身過多的情緒表露而暴露出自己和他認識的事實,或是其他什麼關鍵信息被前田犬千代和信奈所捕捉到。
“那你都會些什麼?”織田信奈再次詢問道。
“法術。”秦和清答道。
“哈?法術?該不會是類似南蠻戲法一樣,專門用來騙人的把戲吧。”織田信奈不滿道。
就像她在歷史上敢說自己是第六天魔王一樣,對於那些賣弄法術和把戲的混蛋,她也同樣敬謝不敏。要不然話她可不介意表現出自己兇殘的一面,將這些招搖撞騙的存在給抓起來,丟進牢籠去體驗牢獄生活。
“是真正的法術哦。”秦和清搖頭道“所以在這裡我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秦和清,是一名專門侍奉秦氏酒神酒公的神官。”
“秦氏酒神……秦……你該不會是在聖德太子及之前時代,活躍在京都與政治舞臺上的那個諸番第一的秦氏的後人吧。”織田信奈一楞,繼續恍然明白了什麼一般,一臉怪異的朝秦和清確認道。
“是的,正是那個秦氏。”秦和清微笑着承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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