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贝倍捻的话,孔淑兰心地浮现一抹失落,想染慢慢去跟恩赐说对不起,按照曼曼的性格这件事情估计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严如曼在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平时一直都只是觉得严如曼最多就是跟林恩赐小打小闹不会做出多么过分的事情,可这一次的事情发生之后她才知道过去自己把严如曼接回来之后一直都没有好好问过严如曼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或者是有什么自己所不了解的不平衡。
这一次,他们花钱都没能在公安局摆平这件事情,只能证明林恩赐身边的那些人确实是有他们一定的本事。
“伯母,这件事情我们也很想帮曼曼,毕竟我们过去都是关系那么要好的朋友,只是有些事情我们是真的没办法。”贝倍捻开口继续安慰了一句,继而又补了几句:“如果您真的想让恩赐不要计较这件事情,找我们这边她身边的人作用根本就不大,您要是有时间还是去跟曼曼说一下如果可以的话她应该当面跟恩赐道歉,以后再也不要对恩赐做这种事情了,没意义的。”
贝倍捻算是对严如曼还是惦记着一些过去的情分才会跟孔淑兰说这些话,林恩赐不是一个会斤斤计较的人,要是严如曼愿意去找林恩赐当面把这些事情好好说一下然后道歉,说不定林恩赐还真的不会过于计较这件事情。
孔淑兰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说的再多确实没用,整个人浑身上下的气息看起来都有些颓废的点点头:“那伯母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要是有过去看望恩赐的话,你们帮伯母跟他说一句我想见她。”
贝倍捻跟戴湉湉点了点头之后也是什么都没说,送着孔淑兰走到门口后看着妇女上车之后,两个人才转身回到别墅。
晚上,严如玉从外面回来,戴湉湉跟贝倍捻跟他把孔淑兰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严如玉迟迟没有回应。
一直到口袋中的手机响起,客厅里的尴尬气氛才被打破。
“二姐,那我们到底要怎么办啊?”戴湉湉忍不住开口询问着,门外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脚步声,之后就听到顾婷媛的声音传来:“说白了就类似于蓄意谋杀的事情,如果恩赐真的想计较就应该直接起诉用法律的手段来保护自己,既然恩赐一直都没有这么做,她应该是在等一个解释跟道歉,还有那个人彻底离开她的生活。”
戴湉湉跟贝倍捻没有关注过关于法律的问题,但是并不代表从小就在官场家庭长大的顾婷媛没有接触过法律,顿时三个人把目光投向顾婷媛,等待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法。
顾婷媛伸手接过贝倍捻从厨房里给自己拿出来的矿泉书喝了一口之后,继续说:“这件事情我们谁都没有办法插手,我要是没猜错,恩赐应该是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我不是特别建议我们接入到这件事情中。”
顾婷媛的话说出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又是一阵说不出的沉默。
这次,没有人主动开口说话,也没有人主动打破沉寂的气氛。
有的,也只是几个人坐在客厅安安静静的心里在想着同样的一个问题,这件事情究竟应该怎么处理?
——
新海市·暂拘留所。
严如曼绝望的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房间里没有半点亮光,有的,也只是每个小隔间之中有一盏昏暗的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