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阳郡主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回到了“暖阳阁”。
“浔阳,这是怎么了,为何哭得这般伤心呢?”南海坞主瞧着可心疼了,千求万求,求老夫厚着脸皮去求大王,度假也允许你去,这游山玩水回来还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
“爹爹”,浔阳泣不成声扑在南海坞主怀里“嘤、嘤、嘤”的一个劲儿的哭。
“咋啦,说说,父主替你出气”,南海坞主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浔阳郡主的头。
“禀,坞主,还不是因为小优那贱婢,居然打了郡主”青儿弯腰曲背行礼道。
“居然,敢打我女儿,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速速去把她给我带来”,南海坞主吼道。
我南海坞主手心里的宝,岂能容你等欺负。
“回,坞主,那贱婢一直在雅闲居伺候,深得七王爷宠爱,我等是叫不动她的”,青儿愁眉苦脸道。
“还有这等放肆的奴婢,这七王府还有没有规矩了”,南海坞主想下人骑到主子头上了。
“坞主还有所不知,这贱婢甚是张狂,郡主这半年可没少受她的气”,青儿掏出丝帕替浔阳郡主擦泪珠儿。
南海坞主把浔阳郡主从身上扶起,看着妆都哭花了的她,“浔阳,别难过了,父主这就去教训她”。
“嗯”浔阳郡主点点头哭泣道。
“带路,本坞主去给她点颜色瞧瞧”,南海坞主眉毛一扬对青儿高声道。
“坞主,这边请”青儿弯腰曲背,右手指向门外,心里窃喜,小优你等着吧,这下有好果子给你吃了。
青儿一路小跑在前带路,南海坞主拿着月光宝剑,怒气冲冲地跟在后面,大步朝雅闲居走去。
到了雅闲居,青儿敲门“嘭、嘭、嘭”的,很是响亮。
“小优夫人,不是让你不要再来了吗?青儿,你可别为难我呀”,平安开门,一瞧又是青儿,苦苦哀求道。
“小优夫人是何意呀?”南海坞主走上前声如洪钟地问道平安。
“参见坞主,王爷吩咐奴才们都叫小优,为小优夫人”平安弯腰曲背低头轻声细语道。
“大王赐婚,我女儿是王妃,他七王爷到好,先娶了夫人?合着当我南海坞没人了,好欺负是吧,去,把封擎宇给我叫出来”,南海坞主怒道。
平安杵着没动。
“去呀”南海坞主吼道,气不打一处来。
“这、这恐怕不行”,平安吓得打了个颤。
“行不行,为何不行,叫你去叫,你就去”南海坞主怒吼道。
“我、我、我家王爷昏厥在床”,平安颤颤巍巍地回道。
“好你个封擎宇哈,装病”,南海坞主气的吹胡子瞪眼。
听见吼声,莫小优走出来了,今日还真是没完没了,让病人还不能好好休息了是吧。
“这位大叔为何在我王府放肆?”莫小优朝南海坞主怒道。
“我放肆”南海坞主指着鼻尖,诧异道,你个小毛丫头算老几,大王都要礼让我三分,你还敢说本坞主放肆?
封子清听见吵闹声,跟了出来,一瞧南海坞主,不好啦。
“参见坞主”,封子清立刻弯腰曲背行礼道,赶紧拽了拽小优的袖子,提醒她行礼。
“什么坞主没听过,没心情给你闹,最好滚一边去,要不然甭怪我不客气”,莫小优盯了子清一眼,知道他是浔阳的老子,故意装不知,怕他作甚,本小姐还伤心、难过、心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