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剛想說話,紅魚先生從旁邊拿起筆來,遞給了王浩。
“我對這幅畫的所有情感都已經搭進去了,我對它的感情以及感覺滿了。你要是覺得還缺東西的話,你自己來添。”
安然連忙道,“紅魚先生,這種畫你怎麼能夠隨意交給這種人讓他來畫,他什麼都不懂,你讓他來畫,不就是壞了這幅畫的美感嗎。紅魚先生,可不要因爲一時衝動。把這麼一件藝術品就這麼毀了。”
紅魚先生平靜的看向安然,“我問你,什麼是藝術品?”
一句話直接給安然問的懵住了。
安然張了張嘴,“紅魚先生,雖然我藝術上的造詣沒有你那麼高,但是有些最基本的東西我還是懂的,這種藝術品不能讓什麼都不懂的人染指。不然就是對藝術品的褻瀆。”
紅魚先生不急不緩,慢吞吞道。
“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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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認識這麼久了,他是什麼人我心裡面一清二楚。他有幾斤幾兩我更一清二楚。”
慕容度已經對安然有了厭惡心。
“年輕人,說話不要太過於咄咄逼人,人與人之間還是互相忍讓一些,多一些寬容,你會發現這個世界上會有很多你不曾見過的風景。”
話裡有話,但是安然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二位先生,我瞭解他,這幅畫我很喜歡,你們讓一個不懂藝術的人染指一副藝術品,這真的是對藝術品的褻瀆。”
紅魚先生就要說話的時候,楚雄打圓場道。
“紅魚先生,我覺得安然也說的不無道理,這種畫作,別人添了一筆就就相當於豪賭,賭對了錦上添花,賭錯了真的就是萬劫不復啊。”
紅魚先生擡手,就要把筆遞給王浩的時候,楚雄伸手一把抓住了紅魚先生的手腕。
“先生三思啊。”
紅魚先生輕輕一笑,“楚總,你着相了。”
楚雄愣了一下,隨即緩緩鬆開了手。
紅魚先生把筆遞給了王浩。
王浩笑嘻嘻的接過毛筆。
就要落筆的時候,旁邊程筱筱拉了一把王浩。
“王浩,你有把握嗎?你可別把這麼好的畫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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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咧嘴一笑,“你就放心吧。”
說完話,王浩伸手在披麻戴孝的孩童手中輕輕一描。
就看到那孩童手中的喪棒揮舞,就像是揮舞着一把刀在戰場上殺敵一般無二。
只是輕輕添加了一筆,前前後後三秒鐘都不到。
所有人沉默了。
無形中,整幅畫就給人一種悲涼之中又有了悲壯的情感。
楚雄眼睛一亮。
紅魚先生哈哈大笑。
伸手重重的拍着王浩的肩膀。
“後生可畏!哈哈哈,後生可畏啊!”
王浩咧嘴一笑。
程筱筱探着腦袋,“啥意思?我咋沒看懂,畫了和沒畫一樣啊。”
慕容度搖頭稱讚,“境界一下子提升了一大截,這不是錦上添花,這是脫胎換骨。”
王浩笑嘻嘻道,“前輩謬讚,我就是瞎畫的。”
“土包子,你畫的這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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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繼有人。”
“正好,興致到了,慕容先生,趁現在題字吧。”楚雄道。
但是慕容度緩緩的掃了眼王浩,意味深長道。
“給這幅畫題字的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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