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被老爷子赶到南方以后辛苦了一番,公司却依旧没有任何成效,这让他们不免又开始想自己曾经还在靳家逍遥自在的日子。
那个时候他们甚至都不用动脑子,大把大把的钱就可以流入他们的口袋,可现在他们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起早贪黑却得不到一个银子,过得简直比手底下的员工还要清贫。
他们享受了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又怎么允许自己忽然过得这么穷困潦倒。
靳老爷子看着他们二人,怒道,“你们两个不成器的东西,不在你们那里好好呆着,出来捣什么乱!”
陈宴委屈道,“老爷子,您说什么呢?我们好歹也算是靳南城的长辈,他过生日我们怎么能不来,就算南城当时那样对我和他的叔叔,不惜一切代价将我们赶出帝都,但我们不会与他计较,毕竟还是个孩子,我们让着就是了。”
陈宴倒是会说话,又给靳南城的头上扣了一顶屎盆子,不尊敬长辈,将长辈赶出帝都,就是为了能够全盘接手靳家的产业,啧啧,这暂时潇潇洒洒写篇文章登报,那可不绝对吸引眼球。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还被怀疑并非是靳家的血脉,这样一个外人野心勃勃,靳老爷子难道还没有反应吗?
老爷子刚要去骂,靳南城一手挡在他的身前,如今这个局势他已经看明白了。
挑起火苗的苏清曜,进一步助燃的陌生男人,一直到现在完全点燃怒火的陈宴和靳庆海,他们所有人是想要在这一次生日宴会上将自己拉入泥潭。
“老爷子,今天你给我准备的这场生日宴,估计是开不下去了,真是白费了您给我准备的惊喜。”
靳老爷子心下一颤,“男城你不用管他们,他们一个个的都是那个姓苏的走狗,他们不过就是想要夺走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你不用管,老头子我来帮你解决!”
这样的话在如今的靳南城听来,竟然还有一丝感动温暖,老爷子以往从来不会这样对自己,可是现在却对自己关怀备至。
靳南城轻声道,“不必。”
老爷子一愣,“什么不必?你在说什么呢?”
靳南城道,“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要的就是我粉身碎骨,老爷子你也省省劲儿吧,这不是几句话就能简单说明的。”
厉寒冕就在旁边听着,立即道,“你是什么意思,你真的就任凭他们这么诬陷你?”
“公道自在人心,谁有罪谁无罪,不需要我来证明。”
都这种时候了,还玩这种文字游戏,厉寒冕就是个大老粗,他听不懂这些,就在他着急万分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是一帮穿着制服的警察向这边走来,为首那人一亮牌子,对靳南城道,“你好,警方协助工商局办案,还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他们的到来无异于将整件事情推入了一个高潮,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向那边,记者们也都不甘示弱的举起相机,开始对着这里一阵狂拍。
厉寒冕朝他们吼,“别拍了,拍什么拍,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