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你，到底是谁？
司马燕洵无奈，他不敢再往前靠近几步，“月欢，冷静点。”
啊！我快要不行了。乾寒，你在哪里？我现在只想要你在。上官海棠实在是走不动了，浑身的力气早就用光，她仰头凝视渐渐退去深邃墨蓝色的星空，苦涩着，“我，不能输。”
噗咚。
上官海棠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她昏倒在地，活像没有电池的人偶一样。司马燕洵赶忙冲上去，轻轻抱起她，心疼抹去她脸上的污迹，“没事了，我带你回去。”
半个时辰后，司马燕洵带着重伤半昏迷的上官海棠回到了寝殿，沈白薇第一迎接上去，望了他怀中的上官海棠一眼，倒吸一口凉气，“月欢，到底经历了什么？”
“王妃，你给月欢更换衣衫，无论看到什么，都当做没看到。”司马燕洵把上官海棠轻轻安置到床上，吩咐其他人退出房间。
沈白薇一看这架势，心中莫名揪疼，她隐约知道了什么，怒瞪司马燕洵臭骂一句，“混蛋！都是你害的！”
司马燕洵没有辩解，沉重言，“我出去，月欢交给你了。”
“滚！”沈白薇含泪怒斥，扭头就入内屋，站在床边许久，才强迫自己去给上官海棠更换衣衫。脱下外衣的包裹，裸露出这一大片的刺眼红色，沈白薇绷不住哭了起来，心疼着，“月欢，对不起。对不起！”
上官海棠听到了令人舒服的声音，她缓缓睁眼，抬手拍在沈白薇手边，“白薇，别哭。”
“别说话了，我，我这里就给你清洗干净啊。忍着，可能会疼。”沈白薇停止了哭泣，抹去眼泪，转身拿起沾水的绢帕，拧干水分，给她擦拭一身的污迹。
随着清理面积的加大，沈白薇越能看清楚她的伤，有多么骇人。
守在客厅的司马燕洵，焦躁不安抖动着腿，不停喝茶降火气。林南枫捂着胸口艰难靠过来，轻声问，“在哪里找到月欢。”
“心水院的路上。”
“人，还好吗？”林南枫关心道。
不问还好，一问直接让司马燕洵给气得不行，他突然起身，咬牙臭骂，“畜生！”
林南枫疑惑，“月欢，她……”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王妃，一会儿出来你问她吧。”
半柱香后，沈白薇抱着这身血衣出来，眼睛又比之前红了一倍，她面对眼前的两人，无力浅笑，“月欢，除了明眼能见的外伤意外，还中毒了。”
“什么？”司马燕洵和林南枫异口同声道。
司马燕洵愣了一下，随后追问，“什么毒？”
沈白薇不好意思，沉默半晌才应答，“迷魂药。听月欢说，那是专门对付女细作的特制毒药，换而言之便是情愫药。”
最后三字一出来，司马燕洵和林南枫两人脸上一阵绯红，心中清楚这毒药得要男欢女爱才能解。不过这事儿，林南枫无能为力，司马燕洵却是想要考虑一下。
“温将军那边，还没结束。这该怎办？”司马燕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