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聂北赢了,那就算南流派胜,以后相安无事,各守各的大本营,吴所德自然也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如果吴所德赢了,那么南流派就得认输,以后不能越界接受病人。
聂北还要让出副校长兼中医讲师之职,并且在记者面前公开承认自己是江湖骗子,只有北流派才是正宗的国之中医重器。
南流派的代言人居然是江湖骗子,不正宗,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南流派也不正宗。
田老听完立即蹦了起来,对着视频发怒道:“请问你们早上起床前,是不是忘记带什么东西了?”
北流派副主席下意识接嘴道: “什么?”
田老冷哼道: “脸,你们来视频前,有带脸吗?这么奇葩的赌约,这么不公平的赌注,我实在想不出,一个带了脸的人,怎么能说得出来?”
现场一片哄笑。
北流派的几个老家伙,立即脸色涨得通红,纷纷指责田老对他们进行了人身攻击。
王博士在这里面,算是比较有权威的,他只说了一句:“侮人者,人恒侮之。”
吴所德气愤的说道:“我看你们是心虚了吧,故意讲这些条件?”
苏雅早就忍不住了,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
“我看你们心虚才对,故意提这些对你们有利的条件,我看就是输不起!”
北流派的几个老家伙只能咬牙坚持:“我们输不起?笑话!赌约一样就一样,怕谁?”
聂北心里头叹气,脸上显出无奈。
他想低调,想过平凡普通的每一天,只想跟楚韵谈谈情,说说爱,为什么就是这么难?
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比了,他如果想退出,估计大家都不答应。
既然如此,他只能出声了。
“我对什么京城医生的职位,什么流派之争也好,都不感兴趣。我本来只想低调的过日子,但既然你找上门让我虐,我不虐的话,挺对不起你的。我只有一个要求,如果你输了,以后凡是我在的地方,你都要绕道走。”
吴所德气得浑身发抖,视频前面的老家伙们,也连连指着聂北:竖子狂妄。
聂北冤枉,他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哪有狂妄?
这些人都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点灯,真是无趣。
田老拍手笑了起来:“妙哉妙哉,不亏是聂神医,一出手就是高招。我同意聂神医的提议。
我们南流派的人,才看不上什么京城医院的职务呢,谁爱拿,谁拿去,我们只有一条:如果你们代言人输了,以后见着我们南流派的人,都要绕道走。
若是我们输了,职务你拿走,我们看到你们流派的人也绕道走。怎么样,敢不敢接这个赌约?”
吴所德对自己的医术信心百倍,立即请求北流派的会长,给他这个机会立功。
“好,我们同意了,吴医生,你放手去比,赢了,回来主任医师的位置是你的,我们还给你开庆功宴。”
赌约定了,接下来就是比试的方法了。
经过双方的约定,比试的方式大致为:
在现场围观的群众当中,由双方流派的会长,互相为对方,随意指出一个人。
双方轮流替临时病人把脉,并且写下病历。
既然是流派之争,当然不能太轻松,因此他们使用望闻问切的时候,不许问病人的情况,只能自己观察,再写下诊断。
谁的时间短,谁胜;
谁的准确率高,谁胜;
剪刀石头布决定谁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