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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死能解决问题吗?(2 / 2)

于是,我从床上拿下被褥,把四个方椅子拼在一起,把褥子铺到上面,然后,我躺在上面,盖好被子,想:我就这样吧。我也慢慢的,睡着了。

一天,两天,三天……半个月的时间,我都睡在椅子上。她,她睡在我们的婚床上——我真不想动她的身子,不想——我没有欲望。在我看来,没有感情的夫妻生活是可耻的,恶心的,就连小动物,小鸟也不如的;我没有那样的冲动,没有那样的渴求,没有激情,可以说没有想要的欲望。我是不是傻子,是不是白痴呢?可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不想勉强任何人,不想强求自己不愿意做的那些事情。也许,我是读书读多了吧!不过,在农村,娶了媳妇之后,如果不和她过夫妻生活,谁都会说,是个傻子!真真正正的傻子!我,坚持着,我的那份天真,那份单纯!我倔强的守着自己的天空,倔强的相信,相信自己!愿上天保佑我,保佑我能得到一片芳心!

一开始,父母看着她,看得挺紧的。可是,时间一长,父母亲见她从不出门,还很听话,也干些家务活,他们以为我和她睡在一起,她对我有感情了,也就不再看得那么紧了。白天,有时候也让她出去走走,还给她些钱,买些东西啥的——她毕竟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呀!不是一只狗,一只猫——她是,一个人!

年关临近,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院里院外,屋内屋外,打扫的干干净净——我家也是一样。因为是新媳妇第一次在我家过年,我应该高兴,应该比任何人都高兴才是。我表面上,高高兴兴的,内心的苦楚,没有人知道——一个人,也没有。她白天和我有说有笑,一到晚上就一言不发,自己上床睡下,从来不多说一句话——好像,我们是两个陌生人在一起住店一样,生疏的如寒冬的雪,如寒冬腊月的冰,寒彻脊骨。这样的生活不叫生活,这样的日子不叫日子。难受,难受着吧,我的老天;煎熬,煎熬着吧,我的老天!

这天,母亲给她些钱,让她赶集买些菜回来,可真正的用意是让她添几件过年的新衣服,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吧。到吃中午饭的时候,她还没有回家,母亲和父亲有些担心,于是,母亲让我去王庄的集市上去找(王庄是我们这里最大的集市)。我在王庄集市上寻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她的影子;我根本就不愿意去找她,只是母命难为,不得不去。我走进家门,父母没有等我,已经吃上饭了——他们挺放心的(母亲只是担心她迷路),他们以为我们一定是高高兴兴的回家的——因为母亲的用意是好心。没有想到,一万个想也没有想到,我是一个人回家的。我气噗噗的坐在饭桌前,没好气的说:

“没有找到,一个人影也没有,听大爷说,她根本就没有去赶集,而是向县城的方向走了。”

父亲一听,脸色变得苍白,把半块馒头放下,慌慌张张的说:

“他娘,不好,要坏事儿!快……快……快,叫人去……一定要找回来。”

母亲匆匆忙的跑出去,叫人,寻找。

我还呆呆的,木木的坐在那里,直到父亲狠狠的踢我一脚,我才缓过神来。

“还不快去,去找啊!”父亲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

“哦。”

我也匆匆跑出家门,漫无目的的寻找着。

天色黑暗下来,出去寻找的人,一个,一个的回到我家,可想而知,带来的都是坏消息——没有找到,一个人影也没看到。我,早早回到家,在家里等着,心里倒有些希望找不回来想法,心里倒有些暗暗高兴——真得希望找不回来,那样,我就不会再演戏,演给父母,演给外人看了。可是,我的内心深处又有些隐隐的作痛,我知道,我是心痛那白白送给人家的钱啊!

父亲,母亲回到家已是十点多钟了。母亲进屋后先拿杯子倒上水,喝了一杯水,然后,坐在炕上,长叹一声,流下伤心的泪水。父亲一个劲的埋怨着母亲,不停的数落母亲;母亲不言语,她感觉理亏,不该那么大意,不该给那四川女人那么多的钱。

不用问,坏消息,也是坏消息——都没有找到。这唯一的希望,希望找回来的人,唯一想把四川女人找回来的人,带回家的也是不想听到的信息——最坏的消息,没有找到——三叔是最后一个回来的。

天色已经很晚,寻找的村里人,安慰了父亲、母亲几句,也就一一回家休息了。三叔没走,也只有三叔没有回家,他心中不安呀!他,没有想到,那四川女人会逃跑,做梦都没有想到她会逃跑——她毕竟已经在我家生活了一两个月了,再说也没有打骂她,外着她的意思,她不应该逃跑呀!她一点点儿的征兆都没有显露出来,她每天都是勤快的干活,吃饭,说笑,然后就是安静的睡觉,她也从来没有和父母吵过架的。因为是三叔牵的线,发生这样的事,他心情不安,他感到惭愧的很,他和父亲说了些安慰话,不让父亲担心。

“不回来了,不会回来了。”父亲几乎要哭出来了。

“也许,她有什么事情要办,过几天,可能——就回来的,不要太担心了,咱都是真心对待她的,她不能没有良心吧。”三叔安慰父亲。

“就是的,又没有和她吵过架,没有拿她当外人,她,会回来的。”母亲也异想天开的说。

“唉!你们呀……。回不来了,她,是个骗子,骗钱的呀!你们太天真了。”父亲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再等等吧。”三叔说,“明天,明天我去王庄那人贩子家里问一问,他收了钱,要给个说法吧。”

“对,老三呀!明天你去他家问一问,向他要人,向他要说法。”母亲着急,知道这是唯一的最快的办法了。

父亲点点头,非常赞同三叔的提议。而我,一声不吭,呆木木的坐在椅子上,只是听着。

“去你屋,睡觉去。”父亲没好气的瞪我一眼。

“有气别上孩子身上发呀。”母亲用手拍打着父亲,冲我使眼色。

我悄悄回到自己的东房屋里,躺在一个多月都没有躺过的婚床上,闭上双眼,泪水,泪水,无声的酸楚的带有苦咸味道的泪水,从闭着的眼睛里,猛涌出来。我抓起红红的,母亲一天一夜做好的红被子,盖到头上,抽咽起来。

屋内炉火已经熄灭,冰冷冷的,好像要把我冻死过去。院子里也冷冷清清,非常寂静,静得出奇,死一样的寂静;屋内也是一样的寂静,静得能听到石英钟秒针行走的声音,别的,别的动静,什么也听不到了。我不知抽咽了多长时间,慢慢的,慢慢的我,睡着了。

三叔什么时候走的,我是不知道的。

一阵敲门声把我惊醒,睁眼一看,已是中午十二点钟。我,慌忙起身,开门,一看,是三叔在砸大门。

“你爸呢?”他问。

“我,不知道——在,屋里吧!”我精神恍惚的看着叔叔。

父母也没有起床。三叔把父亲叫起来,进屋也不知和父亲说了几句什么话,就回家了。看来,不是什么好消息,要不,以三叔的脾气早就叫喊上了。父亲见我站在院子里,他没有吱声,关上门,也许继续睡觉,也许,坐在椅子上生闷气哩,反正,没有搭理我。我,好难过。天,是不是塌了;冰,寒冷的冰,是不是冰冻起我的家,我的心了。

这个年三十过得并不愉快,全家人也不怎么说话,静静的吃着饺子,静静的。静,寂静,死一般的寂静,静的可怕,静的没有气息。别人欢天喜地,放鞭炮,过大年,穿新衣,我们却无声的伤心,死静死静的,伤着心。我们只能,只能把眼泪全都流在心里。可,春节到了,我们也要过春节——春节,它不能因为我们的伤心,我们的不愉快而停止下来,它,是大家的春节,全国的春节呀!欢乐的春节呀!

父亲因为此事很是郁闷,一病不起,后来两腿也不能走路了,只能拄着双拐行走——他,不能劳动了,甚至,自己大便都要依靠母亲帮忙才行。

全家的担子,我,一人担着。

······。

一天,我去邻居家帮忙。

晚饭时,同桌吃饭的几个人问我话。一个岁数比我大的姓刘的问:

“你和她那样了吗?”

我摇一摇头。我实事求是;我没有吱声。

“她那么瘦小,你怎么不把她睡了——都很长时间了?你,太老实了。”他不怀好意的笑笑,不怀好意的说。

“我不想…..强迫她!”我说。

“不想强迫?”一个老头也不怀好意,“你高尚,现在好了,人家跑了,就是再想强迫,也没有了——梦里强迫吧。你······真是······傻帽一个。”

“可不是嘛!没有一个大姑娘说:‘我,非常愿意……愿意,和你睡一觉’的——真傻……,不睡了她,她怎么想你呀——哈哈……哈……哈哈。”坐对面的人说。

我低下头,无语,心思如潮。我真想找一个地缝,马上钻进去,马上在这群人面前消失。难道说,非要强迫着和她睡了觉,才算光荣吗?一颗高尚的心,和世俗相撞,和现实相撞,结果,世俗胜出,现实胜出,高尚一败涂地。

几个人开始议论:

“唉,可怜他父母了。”

……….

直到二叔走过来,他们才停住议论。

我真的听不下去了,匆匆回家。我把自己关在屋里,耳朵边是一句一句的刺心的痛的话语——他们的议论。我,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难过,越想,越郁闷。社会,农村的社会,不,应该是农村的世俗,和我所学的相差太远了——难道是我真的错了吗?

我,失眠了。

清晨四点多钟,我开门,看着父母屋内亮着灯,但是,没有听到一丁点声响——看来,他们也失眠了。我在心里呼喊,“爸爸、妈妈,儿子不孝,不能面对了……。”,我,悄悄来到西屋,拿了一瓶农药,回屋。

天光大亮,我思绪错乱,也没有看表。我想,我要解脱了,我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我,喝下了农药。

(待续)喜欢谢谢你的爱我不会忘记你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谢谢你的爱我不会忘记你泽雨轩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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