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形式都不能用不妙来形容了,那叫个灰常不妙。
历朝历代,给大家的感觉是胡人善战而人少,汉人不善战却是人多势众人山人海!不过玩人海战术上,胡人其实远超过汉人的,毕竟汉人征兵还要看籍贯年龄什么什么挑拣,可是胡人则是整个部族能拿得动刀骑得了马的全上,甚至女人都可能上阵。
所以二十多万三郡乌桓,动员出十万骑兵不成问题,甚至拉拉附近高句丽人,鲜卑人,十一二万也是有可能的!
而现在营口前线,两次加一块,曹军能对垒的骑兵也就两万五千人,四倍的人数差异,而且乌桓方面也不是没有精兵,在袁氏帮助下,蹋顿拥有着一支数量不详却相当精锐的精骑部队,镇压黄巾起义的战争中,东汉也从乌桓抽调了为数不少的乌桓骑兵入关参战,不是所有部族都像围困王厚粮仓那俩穷疯了的部族那么废。
至于一汉当五胡?也就砍砍之前遇到的炮灰了,后世王厚玩《骑马与砍杀》,都顶级武器顶级盔甲,一个砍俩已经很费劲了,不作弊别说砍五个搞基兵,五个中级兵都砍不过。
“依下官所见,为今之计,最好还是坚守海岸前线为妙,加固胸墙壁垒,以骑兵下马固守,十天内,我军可到五万余增员部队,到时候再与胡贼决战不迟!”
曹操眼里的光辉稍稍暗淡了点,不过听着王厚所言,他还是跟着凝重的点了点头,这的确是最稳妥的办法,可是没等曹操说完,背后,张辽却是无比激动的打岔了过来。
“丞相,文远以为,王州牧此言不妥!”
“胡人的确是人多势众,可他们部族众多统治分散,大军指挥号令远不如我军精炼,只要指挥得当,将士用命,再抓住其军阵的破绽,就算以一敌五,也未必不可一击而破!尤其是现在蹋顿只是才将征集军令下达,草原诸部集结尚需时间,此时正是蹋顿最虚弱的时候,远比等待蹋顿整备兵马齐整,再行决战要好打的多!”
“并且,现在绝不是固守待援的时机!丞相,吾等来这荒凉塞北是做什么的?击胡!剿灭乌桓流寇与袁氏余孽的!乌桓人是什么人?游牧胡人,一但我军固守待援,集结优势兵力于此地挫败蹋顿,感到取胜无望,蹋顿完全可以暂时放弃柳城,率部退到草原深处,我军骑少步多,势必不能长期驻扎草原,与之奋战,一但我军退军,蹋顿完全可以卷土重来,幽并几州依旧永无宁日!”
“所以臣斗胆,请丞相擂金鼓振三军,,西进与胡贼决一死战!”
这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不仅仅曹操,就算王厚都是露出了惊奇之色,不过惊奇之余,不管是夏侯惇还是曹纯,几个曹军老将的脸色都变得不是那么好看起来。
战策在精妙,华夏的官场,或者同时代不管哪个国的官场,依旧逃脱不了人情二字!
他张辽乃一降将,如今身拔高位,与夏侯惇这等曹军旧将都平起平坐了,自然引得人不快,而且他还是王厚部将出身,这一番话又将王厚的战策完全推翻,可谓一点颜面都没留给他,这在当时的道德观念简直是忘恩负义!
不过看着曹操动容的神情,反驳的话到了嘴边,他们还是没说出口,只不过把目光注视在了王厚身上,等他抗这个大旗,然后大家伙应承他。
厚黑如曹操,岂能想不通这个关节,所以沉吟了片刻,他也没拍板,而是向王厚郑重询问道。
“途求以为如何?”
“张将军,进兵蹋顿的话,你有几成把握?”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辽不敢应十成,可是七成的把握还是有的!”
气势昂扬,张辽慷慨激昂的又是一抱拳,听着他这话,王厚便没再犹豫,回身跟着与曹操也是抱拳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