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就是这么玩的,就像后世某大脸蛋子总统没事儿在特推上发点不找边际的风言风语来吸粉,搅乱局势那样,人心就是政治的核心!
现在王厚在归化城就玩的很溜!之前不管是借西风还是归化城的分红,的确是让他这个汉人在鲜卑族中取得了格外大的声望,不过这声望还是有不少水分的,看王厚和轲比能拉锯结果就可见一斑!四十八部姓,没有一部姓族长听从他的邀请住进归化城来,进来的也只有呼和台这样小角色为他争取到的一些同样小角色!
可是这进出口贸易公司一开,甭管什么传统不传统了,当初参与西域商队的十二部姓不少重要人物可算搬进了城里来,他们得分出足够重量级的人手盯着贸易!
这就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强悍影响力了,一个部姓几千人,游牧一年未必能赚到这几百两黄金,成箱成箱的布匹香料,可是百来个人加入商队,投资些货物,一年几百万轻松入手,甚至可能更多!
轲比能出身与鲜卑别部鲜卑人忠于他一是因为他强悍能打,打不过他,第二点格外重要的是他能带着鲜卑人入关抢掠物资贴补家用,而且分配公平!可现在,一次丝绸之路贸易,赚到的钱就已经,已经超过轲比能带给他们的了
就算对王厚这个汉人官家无感,对银子总有感吧!
这种情况下,冬天王厚也闲不下来了,他的继续想办法找钱,然后将这些鲜卑部族一个个给收买过来。
后世一句俗话说得好,想致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这一条是被王厚执行了个淋漓尽致!估计今年鲜卑人的生育率得降低了!
本来寒冷的冬天,帐篷里大家是抱在一起取暖,身体挨着身体,距离那么近,什么姐夫小姨子的,碰出电火花来也就...,咳咳咳咳。
可是今年!先是有了煤了,虽然还是挺冷的,可待在毡包里烤着中间搭着个铁皮烟筒的生铁炉子,也不用抱成一团取暖了,这样不少鲜卑小姨子就幽怨了好几分。
然后,这雪刚停,围着鲜卑人聚居的帐篷区,该死的汉人拿这个大铜皮喇叭,龇牙咧嘴就嚷嚷了起来。
“窝在家里空造红薯,不如工地搬砖赚钱,一天二百,三天五百,干个三五天,回家喝茅台!名额有限,先到先得啊!”
这头,和小姨子眉来眼去刚把感觉给挑起来了,那头汉人臭嘴嚷嚷着又是把什么兴致都给,这大喇叭刮过,毡包里一个个鲜卑人“气的”抓起陈旧的羊皮袄就奔了出去。
......
要是王厚用酒当工资,估计甭管奶粉场还是羊毛纺织场,人早就招齐了,草原上游牧民族对于酒的嗜好简直是超乎人想象,自从归化城的酒馆开业以来,简直是天天座无虚席!
其实也难怪,首先这个时代恐怖的夭折率,寿命平均只有三十五岁,那就意味着壮年人也可能随时就嘎巴了!生存压力大,自然愿意借酒浇愁了。
而且就算刨除了生存压力,这大冷的天儿,也逼得人愿意时不时来两口小酒来暖暖肚子,就连辽东军,酒都成了军需品,更别说鲜卑人了!
于是乎和酒比起来,小姨子算什么?
而且王厚用工还挺简单的,在大黑河里打一桶水,然后跑马到辽东军插旗子的地方泼洒下去就成!然后在这儿就可以倒一杯炉子上的热酒,美滋滋的灌下去。
这是要干嘛?
当然是王厚的老三板斧,冰路了!
用水倒在两边,形成个两边高,中间低的光滑路面,雇佣鲜卑人一桶水一桶水这么泼下去,一天就能干出来一百多里地去,向东直通辽东,向南穿过九原,直奔着并州而去。
什么时候香料销量最好!就这大冬天,要夏天了,中原那些有钱的孙子们还能户外聚聚会,做做酸诗,然后打个野战喝个野酒,可大冬天,冰天雪地你去出瞎咣当个试试,冻死你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