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她无论如何都要抓住。
温扬斯文有礼笑了笑,将黏上来的庄芮涵推开,“你确实很有勾引男人的资本,可惜,搞错了对象。”
他继续涂抹着庄芮涵的脸,在她震惊与绝望的眸光里,安抚性的凑上去吻了下她的唇,赞赏道:“你很甜,可不适合我。”
脸上微微的刺痛感袭来,庄芮涵越发焦灼慌乱,哀求道:“求你,别毁我的容,我真的只剩下这张脸了。”
梨花带雨的面容瞧上去锦锦可怜,温扬托起她的下巴,深深叹了口气,“庄小姐,你别哭,等到了精神病院,方才有你要哭的。”
要怪,就怪不该起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心思,竟还胆大包天动慕总心尖上的人。
温扬涂抹完粉底液,喂庄芮涵吃了安眠药,将人带离了地下室。
庄芮涵昏昏沉沉,心一点一点陷入冰窖,脸上的刺痛感越发严重。
这辈子,真的就这么毁了?
阳光洒落进来,照耀在洁白凌乱的床单上,女人脸上的浓妆乱七八糟的,她嘤咛了一声掀开眼皮。
入眼是一张俊秀斯文的脸,川晚晚勾唇,托起男人的下巴仔细端详,“这脸倒是长得不错。”
昨夜德菲尔酒店闹剧结束后,被纪幸川怼了,又被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冷嘲热讽,一把火便没处卸。
凑巧这男人来搭讪,生得倒是英俊,瞧着也就二十几岁,嫩得倒是符合她的胃口。
酒店开了个房,刚进房间。
到底是年轻,迷迷糊糊睡过去。
“唔……”
似是察觉被人细细打量,关啸睁开眼睛,觑见近在咫尺女人的脸,忍不住皱了皱眉。
昨晚关谦气急败坏回家,他留在宴会上瞧着最后的闹剧,熟料离开时小腹一团邪火蹿了上来,他常年在风月场上混,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凑巧走廊上走过来个黑天鹅似的女人,倒也不亏,他撩妹花招百出,按捺住性子将人忽悠了一通开房。
“你挺不错,”川晚晚腻在他怀里,“知道代价是什么么?”
关啸大咧咧起身,进了浴室洗澡,冲掉浑身粘腻的味道,玩世不恭笑道:“大家都是出来玩儿的……要是你觉得亏,多少钱,我给你。”
到底是谁,这么针对他?
就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出来了。
“玩儿?”川晚晚姿态优雅的横躺在床上,舔了舔红唇,眯着眼睛道:“小朋友,大人的世界,可没有玩儿这种说法。”
这小男人生得倒是可口,又是关家唯一的儿子,虽比不上帝凯乐这样的巨无霸,可却非常符合她择偶的标准。
纪幸川这种男人,肖想还行,可若真没头没脑冲上去,迟早得砸个头破血流。
可这小男人就不一样了,根本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迅速冲完凉,穿着浴袍出来,川晚晚从后面将关啸抱住,对着洗漱台的镜子,笑得跟朵毒玫瑰似的,“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占我的便宜,”
她越过关啸的浴袍摸了摸他肌理分明的腹肌,“作为帝凯乐集团的执行总裁,你觉得,你要给我什么,才能了结这件事情呢?”
“你是川晚晚?”关啸蹙眉,眸底的不耐化成震惊,拿着牙刷的手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