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了皇宫,时北麻溜的跑了出来。
她怕再待下去,萧流尘可要拿着扫帚撵人了。回首城墙高大的皇宫,时北心下不禁感叹。都是一个爹的儿子,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萧流枫,喜色喜欲,狗眼看人低。
萧流尘,正义感十足,略天然。
萧流云,腼腆内向,大概是个兄控?
罢了罢了,反正与时北无关。
富春街上。
时北挑选着小摊上琳琅满目的饰品。想着,这段时间都要呆在江府,白吃白喝怕是说不过去。平日江戏对她是极好的,不如……
正巧,在繁乱的小饰品中,翻找出一只银色灵镯。
眼尖的摊主瞧见,随即介绍道:“诶,小兄弟,好眼光啊!这只灵镯可是我在拍卖会上拍下的!只可惜,最近家中急着用钱,所以就……”
某女一副看傻子的神情看着摊主,懒得跟他废话,执着灵镯在手中转悠。
“多少钱?”
“不贵不贵,就三十两银子。”
“你拍下这只灵镯花了多少?”时北继续盯着灵镯说道。
摊主眨巴眨巴眼睛,慢慢吞吞道:“这个……二、二十两银子。”
时北笑了笑,掏出一锭黄金,抛到摊主手上。待摊主回魂时,才发现时北已经走远——
“剩下的是小费,拿去好好享乐吧!”时北潇洒的摆了摆手,大方霸气地说。哼哼,反正又不是她的钱,怎么花无所谓!
只留下摊主在风中呆滞。
低下头,仔细看着灵镯上的纹路。似乎是与江戏有缘,这灵镯整体呈现亮银色,周围的一圈,也是雕刻着一朵朵祥云,祥云之上,弦月屹立。显得尤为优雅大气,与江戏的气质一般无二。
就在时北边走边欣赏着灵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