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嚯,原来北琴雪在背地里做了这种事啊……”时北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忍笑不现。
虎融宏拳捶桌,发出一声巨响,他愤愤不平道:“老子平日里待她极好,可她呢?被老子质问还不承认,哈哈哈,当初真是小看这妖艳贱货了!”
时北闻言,沉吟半晌,忽的开口说:“那你现在知道她在哪吗?”
“老子怎么知道!”虎融哼道。
也是,怒气冲天的虎融哪里会去想北琴雪在何处,他现在脑子里应该都是如何泄气吧。
“你……还在生气?”时北试探道。
“明知故问!”扭过头去,虎融喘着粗气。
突然,时北站了起来,走到窗枢旁。她俯视富春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清静一片:“不然打一架如何,这可是泄气的好办法。”
虎融微愣,警惕道:“你想干嘛?跟你打?”
有种不好的预感……
时北回首一笑,幽瞳闪烁明媚光芒:“当然是和——”
话中,时北转身顺手关闭窗枢,指着房内的一角。
“和他打啦!”
话音一落,只见,角落的阴影处蓦然出现一抹黑色的身影。
他从阴影中走出,高挑而精壮的身材在这个酒间内显得各位高大。银一眉头紧皱,鹰眸直视虎融,问道:“有何吩咐?”
这话,是对时北说的。
“帮他消消火。”时北眼角弯起。
“是。”银一应道。
他不能拒绝,因为君辞修吩咐过,不仅要保护好时北的安全,时北提出的任何要求都要满足!
不是尽量满足,而是都要!
也就是说,时北让他杀人就杀人,让他盗国库就盗。
这些天,银一在暗中保护着时北,认识到他家主子为何这么欣赏时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