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西斜,昏霞淡淡。
它宛若一层轻纱,婉婉流动,温柔似水,美轮美奂。
百姓却不知此时,在萧国安府发生了何等大事。
江府。
银一轻松地进入江府,跃入久雎院,把时北抱进屋,放在床榻之上,手心中的灵力源源不断地输入到时北体内。
约莫五分钟后。
时北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
“若下次时小姐再受伤,可就不能留在江戏身边了。”银一收回灵力,他正欲转身离去,一抹身影出现在眼前。他止步,鹰眸直视身影。
是江戏。
江戏展开骨扇,轻摇着,这番动作看似从容,但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些许谨慎。
“没有下次。”
他说道。
然而,银一并没领情,他语气中带有一丝斥责:“北琴雪实力在时北之上你应是知晓,竟在危急时刻不在其身旁,反而与他人玩笑,未免太过大意。”
这种错误,是不允许出现的。
闻声,江戏沉默不语,他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就在银一要走时,一把骨扇抵在他的颈脖旁。江戏抬起头,眼神冷然坚定:“无需提醒,我说过,没有下次。”
银一瞥了眼骨扇,手指一弹——
叮!
骨扇竟被弹飞了!
“小子,不要挑战时小姐的后台,你承受不起。另,你还年轻,不要轻举妄动。”银一颌骨微昂,如同猎鹰般凛冽的眼神直射江戏,让人不禁浑身打颤。
然,江戏毫不畏惧,他锋眉蹙起,冷言:“你……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