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奶奶没有办法,总不好把这老奶奶的嘴堵住。
她是话痨也就罢了,还是个超级擅长尴尬话题的话痨。
于是我奶奶就把我们支了出去,“你们俩去院子里的葡萄架下面玩吧!”
我逃也似的离开了,张星桥紧跟其后。
我们在葡萄架下的藤椅上坐了下来。
我看看他。
他看看我。
尬极必反,所以我们竟然相视而笑了。
从开始的小声的笑,笑着笑着就成了后来肆意的笑。
我爷爷喊:“你们俩傻了?“
我们俩立即收敛了笑声。
做了坏事一样心虚,我冲着他吐了吐舌头,他回了一个鬼脸。
沉默了一会儿,我便站起来四处看看。
虽然我小的时候也回来过,但是回来的并不多,不觉新奇得很。
张星桥就跟在我身后。
我走到菜园,指着地里的菜说:“看,我奶奶种的韭菜!”
他点头。
我继续,“看,我奶奶种的黄瓜!”
“看,我奶奶种的豆角!”
“看,我奶奶种的白菜!”
……
奶奶能有这么个物产丰富、地大物博的菜园,我与有荣焉,不是吗?
一抬头,奶奶院墙的那边探过来一棵梅子树,树上的果实压得树枝都弯了。那果实绿绿的,泛着点黄,还没有熟的样子。
“看,隔壁的梅子!”我兴冲冲地对着张星桥说。
“还没有熟!”张星桥说。
“去尝尝看!”我提议。
“好!”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