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瑾玉赶紧站了起来,聊天带来的兴奋还在脑海里余音袅袅,久久不散。
王瑾玉有没有听到我苦口婆心的劝导啊?
那可是真话,一般人我才不会说的!
说这种话,风险很大的。
重则断交,轻则被打。
我斜睨了王瑾玉一眼,发现她云淡风轻。
还说我是木头,她自己倒是比木头还木了三分。有个词语怎么说来着?好像叫入木三分,意思就是说跟木头说话就应该犀利,句句都直戳心方可起效。
好吧,等下了课再说吧。我心里正打着如意算盘。
大腿上就传来了锥心刺骨的疼痛。
这下,我真想嗷嗷直叫!疼啊疼!
怎奈帅老头站在讲台上一脸愤恨地盯着我们。
于是我就只得咬牙挺着,用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摘掉了她的小手。
怎奈她根本就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抓着我那块肉不放。一阵更加锥心刺骨地疼痛感传来,我疼出了一身冷汗,我那块可怜的小肉肉差点就……掉了。
“你们在做什么?吭吃瘪肚的!”帅老头怒目而视。
我们都怯生生地低下了头,停了一会儿,他又不甘心地敲着黑板说:“李明夜,你不是学习委员吗?你给我说说,这个细胞的结构都是什么?”
我看向他敲的那个地方的附近,用各种彩色粉笔画在一起,奇形怪状的,一坨包裹着另外一坨,好像便便。
好像又不是,应该说是被捏成了各种形状的便便。
便便上还拉出一条条线。这个捏便便的人貌似有点怪癖,捏完了便便,还要给便便上插上一根根棍棍!
看样子,这棍子也不是白插的,为的是把便便每一部分的名字都清晰地标准出来。
可是我好像真的不知道这些奇怪的便便应该叫什么名字,因为我光顾着跟王瑾玉聊天了!
以前呢?以前也没学啊,以前都顾着看别的科目了。
既然不能义正言辞地表达自己凛冽的高贵气节,那就沉默吧。
沉默是金!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让死亡来得快些吧!
帅老头果然暴跳如雷,敲着黑板大骂:“搔扒反射都没有了吗?”
我依旧沉默不语,一头雾水,扫把能反射个屁,扫把就是用来扫地的。
他总是这么骂,我们也习以为常,以为这是帅老头独特的家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