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鸣和师爷现在都是满眼狐疑,刚才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样呢,现在这是怎么了?
这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咳,也就是说确有其事是吗?”魏鸣长吁了口气,他狠狠的拍了一下惊堂木:“来人啊,将这老泼妇拖下去打十个板子。”
快点退堂吧,不然他可撑不住了!
楚老太太一听要被打板子,赶忙哭嚎:“大人饶命啊,老婆子我岁数大了,这十个板子不是要我的命一样吗?我大儿子还欠着赌坊的钱呢,我不能倒下啊,不然这一大家子就都完了。”
林域斜了楚老太太一眼:“说的还挺可怜的,你儿子赌钱的时候财大气粗,我还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老爷呢,你坑你儿媳妇的时候满眼都是算计,我都打听明白了,五十两你家拿的出来,我也绝对没多要你的。”
魏鸣眉头紧蹙:“拖下去拖下去!赶紧给本官打,打完退堂!”
真是从未见过这么无理取闹之人,状告这个状告那个的,结果就没有一个是占理的,这不是耍人玩呢吗?
这也就是不想弄出人命来,不然一定狠狠的打她五十个板子,打断气估计也算为民除害了!
“大人我还有话说!”楚夏盈狠狠咬牙下了决心:“我要状告张家,状告姚氏,状告张铭!”
魏鸣:“……”
这怎么一个套一个的呢?这是没玩没了了吗?
楚晚秋杏目之中尽是诧异之色,她这才认真打量起楚夏盈,头发梳的不错,不像之前那样乱糟糟的,皮肤对比之前也是白了一些,瞧着做活应该是比之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