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你儿子中举再说!”马天书愤然的笑了笑:“秀才应该明白事理,方才姚翠儿闹成那样他是一句话都没说,反倒是人家君疯子家的把关系撇清了之后他又上来和稀泥,就他……一辈子也就是个秀才了。”
“可不是嘛,当个秀才办的事却都是小人行径,简直可笑!”
“明里暗里的说君疯子家的在意他,我都要笑死了,人家君疯子家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他也是天天窝在家里读书,人家怎么和他碰的头啊?梦里吗?”
张铭被羞辱的脸色涨红,他强装义正言辞:“荒谬,简直荒谬,本是看着事情无回转余地,怕一个村子住着伤了和气我才开口,哪曾想到你们竟然歪曲我话里的意思,君疯子更是如蛮荒野人一般无礼。”
“人家君疯子家的方才被姚翠追着骂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怕伤和气的?都传君疯子家的勾引你,你怎么不马上解释清楚说没这回事呢?”
“就是!现在看你表妹要吃亏了,你就来这一套了,呸!不要脸!”
“你污蔑人家媳妇,人家打你也是你活该!”
张铭几时受过这种羞辱,他满脸愤怒:“楚晚秋,事情到底是因你而起,如今如何散场你还是说句话吧。”
楚晚秋柳眉轻蹙,觉得张铭真的不像个男人,这满院子的嘴他堵不上也说不过,就拿她开刀了。
还真是欺软怕硬,见人下菜碟啊。
于是楚晚秋不屑的笑了笑:“我不是事情的起因,谁传的闲话谁才是事情的起因,我也不是村长,如何处置长舌妇我也说的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