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琅说的也是实话。
他对她就是情不自禁了。
他相信这世间的任何一个男子面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会像他一样想得到她。
如果没有这种感觉,没有这种行动的话,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无动于衷的,那这男子无疑就是柳下惠了。
他周琅当然不是柳下惠,他周琅正常地不能再正常了。
怀里的小女人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喜欢的女人,第一次动心的女人,他喜欢她,喜欢到恨不得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他早就想亲吻她了,他早就想对她做属于他们俩的亲密事。
只是他又怕自己这样做会吓到她,甚至伤害到她。
所以,他才一直都压抑着自己,刚才被她那种无辜又干净清澈的眼神深深地吸引到了无法自拔,无法再控制的地步,他才失控去亲吻她的。
不吻还好,一沾上她的唇,一沾上她的身体,他就像着了魔,想要得到更多,这才会情不自禁地抚摸她,这才会情不自禁地去触摸她。
如果不是她哭着打断了他,恐怕他还会索要的更多。
她对他来讲,简直如罂粟花一样。
美丽的同时,又让他深深地上瘾。
一旦沾上了,便无法自拔。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周琅愿意就这样死在欧阳念慈这株美丽的玫瑰花下。
她刚才美妙的滋味还让他深深地眷念,她刚才身上的那种独属于她的清香仍萦绕在他的鼻孔,还有她肌肤的那种滑嫩,仍然让周琅回味无穷。
那种感觉真得是太过美妙了。
周琅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
欧阳念慈又哭了,她拍打着他,有点口不择言了:“你混蛋!谁是你的女人,我不要做你的女人。我是裴哥哥的,我是裴哥哥的……”
欧阳念慈这一句话让周琅刚才的好耐心瞬间荡然无存,同时,欧阳念慈这句“我是裴哥哥的” “我是裴哥哥的”也彻底地刺激着周琅。
他本来一直都很介怀英租界那幢两层小楼背后的那个男人,一直介怀着那个风叔口中的那个“先生”,介怀着欧阳念慈嘴里的那个“大哥”。
现在竟然让他亲耳听到,他那么喜欢的小女人嘴里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出来,周琅没有办法接受。
他眼睛带着嗜血,一边撕扯欧阳念慈本来就已经被他解开了两颗纽扣的旗袍,一边去含住她的唇:“不要做我周琅的女人?我就偏要把你变成我周琅的女人!我倒要看看,你被我周琅睡过之后,你那个裴哥哥还会不会要你!”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欧阳念慈像是受到了什么大的惊吓,整个身体都打着寒冷颤,说话都是哆嗦的。
周琅最终还是心软了,他是很想就这样在这里把她变成他周琅的女人。
可是,他又怕伤了她。
伤了身体还能医好,伤了心怕是这辈子都医不好。
他是很喜欢很喜欢她,他周琅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