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很热闹,气氛却很冷清,冀州学院的好多学生们,和京都学院的学生们,就好像宿敌一样。
很让人好奇的是,为何这两个宿敌般的团队,会神奇的聚在一起?
不过,稍稍了解下也就知道,为了争夺一定程度的名誉权,他们决定要外出打击一下,截粮的贼寇和灾民。
这件事有利于真正需要帮助的难民,同时又可获得一部分社会声望,何乐不为。
“哎。”
刘思雨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高产笑道。
刘思雨露出黯然之色:“可惜,我们这次不会成功了。”
“何以见得?”高产有点好奇。
刘思雨并不隐藏她的看法:“你想啊,京都学院铁板一块。”
“我们就是一盘散沙。”
“这还不算。”
“关键的是,巨算是散沙,单独的成员也还不够强。”
“本觉得京都学院这些贵公子们,肯定会不稀罕这次外出的,没料到来的人还真多。”
京都学院大多数是官宦子弟,冀州学院则是中下层级。
尽管人才是从来不论出身的,但在很多普遍的观念中,这种影响还是极为深远。
就比如说,面对同样一件事时候的看法,就有可能是截然不同。
刘思雨有点黯然。
毕竟要想和京都学院竞争,胜算本就不大,现在连这块蛋糕也不给留,真是遗憾的很。
高产道:“就是因为强,我们才要和他们斗。”
“试问,他们若不如我们,这就相当于成年人战小孩,你赢了会高兴吗?”
刘思雨显然并没有高产乐观:“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可是,这差距有点大啊。”
“而且这都几乎已是传统了,每次竞争,胜少败多。”
高产道:“那就从这次开始改变。”
刘思雨觉得这不可能,但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冀州学院,还是那个冀州学院,人也还是那些人。
在没看到高产之前,刘思雨觉得这场战斗胜算渺茫,因为她从无数的战场记录和数据中,得到了个,比较接近冀州学院真实水平的材料。
通过这份材料可以知道,冀州学院从前胜率是很低的。
面对这情况,谁也无可奈何。
可她信高产,没有什么理由。
高产说话从不神秘,他要么就不说,要是说了,就要讲出个道理来。
当别人对他产生好感,或者恶感来,就必然会有原因的。
原因是什么?无论别人是不是清楚,高产自己要清楚。
“其实,你所看到的敌人,看似强大,实际上很有可能只是一种错觉。”
“况且他强大又能怎样?这就意味着他们拥有更多的话语权,更霸道的底蕴。”
“通常来说这种人是不仗义的。”
高产笑道:“你想想看,是这些拥有大把底蕴的人多,还是相对一般的人多?”
“那自然是一般的人多。”刘思雨道。
高产看着她。
刘思雨思索了一会后豁然开朗:“我懂了!”
“嗯,他们看似强,但只是外表强,是不是真的强,这个还不太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