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崔维桢遭受叶蓁蓁哀怨的责怪。
崔维桢故意当做不知,还逗趣了一句:“难不成是蓁儿也想出去玩了?是我的不对了。听闻文化广场今日也表演节目,不若我们一道去看看吧。”
今儿个从早忙到晚,叶蓁蓁累得不想动弹,这会儿正在炕上瘫着呢,听到崔维桢故意说这些话,她气得牙痒痒的,少不得在他肩膀上磨了磨牙。
崔维桢一点也不觉得疼,大笑着把人揽在怀里,耐心地与她说着道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是不对的。蓁儿以往常带执端去体验民情,连劳役这种事都让他做了,就是不愿他成为温室里的花朵,如今为何这般小心谨慎?男孩子总不能当做女儿家养着的。”
叶蓁蓁何曾不知这个道理呢,只是当母亲的总是有操不完的心,牵挂不完的肚肠。希望孩子健康活泼快乐,又怕他淋了风雨遭了霜打,说白了,就是不忍心,难狠心。
真真让人发愁。
“或许你是对的,日后我不再做声,你决定便是。”叶蓁蓁叹了口气,苦大仇深地说道:“慈母多败儿,我如今算是真正体会到了。”
崔维桢轻笑地蹭了蹭妻子的额头:“蓁儿何必妄自菲薄?你只是未曾缓过神罢了。执端并非无知小儿,你该对他多一些信任。”
叶蓁蓁一时怔然,是啊,执端虽然在他们面前娇憨可爱,但实际上被教得很好,可不是什么惹是生非的性子啊。
制大 制枭。她总要尝试着放手,让孩子独立成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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