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伴郎可不愿就此罢休,都向宁无双冲去。
只不过他们怎么可能是宁无双的对手,不等冲到跟前,便已被打倒在地。
卧室之中,尽皆诧然,不过眨眼的功夫,喜事便成了武斗场。
新郎眉头挑得老高,指着宁无双便骂:“你他妈哪冒出来的,敢打我朋友。”
“你朋友骚扰伴娘,不该打吗?”宁无双问道。
新郎面色毫无波动,显然已做惯了这样的事,又骂道:“别说闹伴娘,就是老子们玩伴娘,关你屁事?”
丁晴喊道:“丰博,这是我姐夫,你说话最好注意点!”
“原来是你姐夫,”新郎的眼神中多了些意味:“丁晴,你是什么意思,今天是我和蓉蓉的大喜日子,你带你姐夫来砸场子,是怕蓉蓉比你幸福吗?”
丁晴更加气愤,这么一说,倒显得对方有理了。
“丰博,你朋友对我做了什么,你又不是没看到,你不仅没阻拦,还想替他们包庇。”
“有你这样对伴娘的吗?”
新郎十分不屑的笑了:“你又不是小孩子,不知道闹洞房是怎么回事啊。”
“再说了,你要是觉得被摸会吃亏,你也可以摸他们啊。”
几个伴郎爬起身,嘻哈笑道:“是啊,来摸我们。”
“我们不介意让你摸个遍。”
丁晴气得粉面煞白,看向新娘,新娘却将头转到一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无耻!”丁晴求助不得,气得骂。
“既然你们这么想玩,那便让你们玩个够。”
宁无双右手探出,已抓到粉衬衫伴郎,拎着他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直接挂到了窗户上。
粉衬衫伴郎吓得哇哇乱叫:“快放我下来。”
“快放我朋友下来!”新郎和几个伴郎叫嚣不停,却都被宁无双打怕,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
“晴晴。”
一直没发声的新娘此时才说了话,乞求地眼神看向丁晴。
丁晴心头一软,忍着不快,说道:“姐夫,算了,闹得太大也不好。”
宁无双拎回粉衬衫伴郎,丢在地上,对新郎说道:“看好你的朋友,再有下次,可不是这样便能罢休。”
那新郎又想挑事又不敢,踌躇半天,才放狠话:“看在丁晴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计较。要是你再敢动我朋友,这事没完!”
经过这一下,伴郎们不敢再胡来,规规矩矩接上新娘,开往酒店。
在路上,宁无双问丁晴:“还要继续参加你朋友的婚礼吗?”
“来都来了,现在就走不好看,下次我再不和她来往了。”
对于新娘装瞎,丁晴也非常不爽,但又不想撕破脸皮。
婚宴之上,一切都正常,典礼之时,丁晴做为伴娘上了台,那些伴郎们个个都人模狗样,并没有当众骚扰她。
只不过在敬酒之时,新郎和伴郎敬到宁无双所在这一桌时,个个都对宁无双怒目而视,也没有向他敬酒。
对于这种繁文缛节,宁无双也并不在意,他只是陪丁晴,和对方并无瓜葛。
看看婚礼将尽,丁晴叫上宁无双准备离开。
“姐夫,我去个卫生间。”丁晴将手包交给宁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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