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动的承受这种折磨,心中只觉得有股奇痒蔓延。
忽然她颤抖得更加厉害,仿佛她身上的什么要害被拿住了。
左长乐却在这时微微带着喘息,一向清朗的声音里带着些欲的低沉,在她耳畔道:“一会,你可能忍得住?”
柳若言正想反驳,还不知是谁能比谁更能忍。
便觉得身上一凉,紧接着,浑身上下又被一种滚烫的热度所裹挟。
左长乐掐着她的纤腰缓慢的展开了他的攻势。
在奇异的韵律里,柳若言只觉得这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且她很快便知道了左长乐方才的那句问话是什么意思。
她如何能忍得住?
一点一点破碎的娇喘从她唇间溢出。
左长乐按下她的身子,倾身去吻她的唇,将她的呼喊尽数吞吃入腹。
只是他的动作却未见停。
柳若言被逼迫的满身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气息,都是他的存在。
左长乐用身体力行向她证实了什么叫做夜还长……
好容易,一夜过去。
次日一早,柳若言舒缓着有些僵痛的身子醒来。
却见左长乐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书案后。
柳若言忽然心中一凛。
昨夜,两人闹得太晚,现下看着外面的日头落影定然已经日上三竿。
左长乐却还在这里,显然是为了陪着她,只是,这般的举动只怕会招来那些士兵的不满!
好容易,昨日才将他们的气焰压下去了。
今日若是因为这件小事毁了,那可是她的过错了。
……不对!
怎么是她的过错?
她为何要将错往自己身上揽?
柳若言想是这样想,但心下还是替左长乐焦急。
也不顾什么羞涩不羞涩了,立刻将散落的白纱裹上,去装衣服的匣子里新取了衣服来穿。
整个过程,柳若言都不敢朝着左长乐那边看一眼。
等她穿戴整齐,给自己安下心,定下神,便转身时,却没想到,正看到左长乐一脸坦然的将地上她丢弃的白纱收拢起来。
左长乐一边将白纱装进匣子里,一边道:“这东西可不能丢,万一下次,你还想与我隔开呢?”
柳若言面上飞起嫣红。
隔开是这样的结果,不隔开也是这样的结果。
真的要论起来,其实她比较喜欢昨夜的的效果……
“你还有心情贫嘴?”柳若言有些娇嗔道:“现下是什么时辰了,你怎能为了我不去监督他们操练?你才将他们的气陷压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