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夜辰把韩涵抱在怀里：“有什么事，跟我说，我给你摆平。看你小脸耷拉的，都快成太婆了。”
“不是我的事。算了，不跟你说了。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
虽然直觉告诉韩涵，如果樊欣回到季家的话，肯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樊欣不说，韩涵也不好去问。
就算是再好的朋友，彼此间都有不愿被别人触碰的秘密。何况韩涵和樊欣还处于普通朋友阶段，算不上死党。
“辰辰，你们公司最近在我们学校招聘大学生，而且只招原画师？”
“嗯。”
帝夜辰把脑袋放在韩涵的肩膀上，闻着韩涵头上洗发水的味道。
帝夜辰吃穿用度都是大牌。韩涵用的还是之前买的平民价洗发水。
帝夜辰从前从未接触过平民化的商品，他忽然觉得平民商品的味道非常好闻。
只要与韩涵有关的味道，都是极好的。
“辰辰，我说过要自己挣学费和生活费，结果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一点头绪都没有。”
之前在初中和高中都是去工厂打工，发传单、做手工活，洗盘子……
各种各样的活都做过。好在初中是义务教育，不要学费。
高中的学费还是去广东进两个月厂挣得。之后生活费又没了着落。直到班主任找到自己，说：
“韩涵，有个小学生的家长想找个家教。我推荐了你，你愿意去吗？一节课100块补课费。”
韩涵当时感觉跟买彩票中了五百万差不多，忽然被这个消息砸懵了，接着是高兴的蹦了起来。韩涵知道自己的学习成绩虽然不错，但也没达到40分钟挣100块的程度，毕竟小县城消费水平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