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的那张人皮面具始终没有派上用场。因为那个试验品被他胡乱做了个手术之后,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麻醉药的效果过去以后,她幽幽睁开了眼睛。她动了动嘴唇,喉咙干巴巴的,很是难受:“水......”
空白的房间没有一个人回答她的话,她感觉嗓子就要冒烟了,又喊了一声:“我要喝水......”
七七听见细小的声音,在屋子里找了半天,最后目光锁定在病床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小丫头会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她总感觉她好像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可萧绝包括岛上所有的人都说,她自小是在岛上长大的。而且她从小到大的毕业证也都是这个小岛的学校颁发的,所以,她不可能去过中国。
她和萧绝是从小就认识的,两个人相识相恋到结婚都是在岛上完成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会在梦里去一个奇怪的地方,梦里总是梦见一个小男孩叫她妈妈。她更不知道从未离开小岛的她竟然有外语天赋,她中国话说的不流利,但是完全可以听得懂。
七七用英语询问韩涵:“你想喝水?”
韩涵说:“水,我要喝水。”
七七端来水,用棉签轻轻蘸水涂抹在韩涵的嘴边。“能不能给我喝一点?我好渴啊!”
棉签止咳就像是快要干死的庄家,你给它毛毛雨连地面的表皮都润不透,完全是没用的。
“你的脑袋有伤,不能喝水。”七七依旧是用英语回答韩涵的中文。
韩涵摸了摸脑袋,上面裹着厚厚的绷带。她看着眼前说话和她不一样的女人问:“我是谁?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的头我什么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