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怡却没按照他想的那样儿马上就做点什么,她脱掉拖鞋便是静静的坐在了河滩边上,一双好看的眸子凝视着璀璨的夜空,白皙漂亮的脸蛋露出几分复杂,如果这时秦汉能距离她近一点,一定能发现她的眼睛里满是惆怅,像是在为了什么事情伤神。
就这样儿足足过去十来分钟,秦汉也用奇特的姿势潜伏了十来分钟,他感觉脖子已经变得有点僵硬,在这么下去不用方怡发现他,他自己可能都会坚持不住暴露出来,可他现在却一点都不敢动,并不是担心方怡发现他,而是他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没办法让人家观看……
有句话叫有心人天不负,只要坚持,哪怕多坚持一分钟一秒钟都是胜利。
为了更美好的明天,这一点付出又算得了什么?
秦汉觉着只要未来可期,哪怕在让他坚持一个小时也不是问题。
正当秦汉咧嘴邪笑,一声悠扬的癞蛤蟆叫声响了起来,吓的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抬头再次向方怡所在的河对岸看去,不看还好,这一看他差点没喷出来鼻血,因为方怡已经站了起来,正在脱掉裙子……
朦胧的月光下,黑色的长裙被她一点点提了起来,修长圆润的大腿随着裙摆渐渐提起来暴露在空气当中,裙摆在稍稍向上直到大腿尽头的位置,由于距离稍稍的远一点,看不清是什么款式的内裤,但是,颜色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米白色的内裤包裹着丰润的翘臀,有点肉却弹性十足,看上去好不性感……
咕咚……
秦汉猛地咽了口口水差点没噎死,嗓子里还发出来一声不怎么和谐的声音,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可是此情此景看到又是另外一番感受,这种感觉很刺激,至于为什么秦汉也说不出来。
其实这也不足为奇,随着社会发展,人们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别人的老婆都是好的,两者之间虽然没什么太大的关联,可仔细的去琢磨似乎又有点相同的地方。
如果一个女人天天躺在家里等着你去是一码事儿,如果这个女人偷偷摸摸跟你去小树林又是另外一码事儿,这种感觉会刺激那个叫什么所谓的肾上腺,同时还会给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感。
就像你和一个女人上床,虽然是同样的一个女人,可穿着却给人的感觉不同,也许她穿着牛仔裤可能就没什么冲动了,可如果她穿的是旗袍,还是那种特别古典开叉的旗袍,大腿露在外边的感觉确实很不一样儿。
因为两种不同的装扮对视觉的冲击完全是不一样的,一个什么都不穿和一个穿着渔网丝袜的女人躺在你眼前,前者你可能能够坚持一个小时,后者你可能半个小时都扛不住,为什么?还是因为视觉不同,所以说,人的五脏六腑和眼睛都是互相关联的,毕竟,眼睛是心灵之窗……
秦汉自认不是个流氓,可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他还是有点不太想走,毕竟这种事儿只要他不说出去就不会有人知道,自己知道自己是个流氓似乎也没什么太大问题,只要表象上让人觉着是个正人君子那就够了。
人活一世很多东西都是为了给别人看的,不然你还买那么多华丽的衣服做什么?买几百万的豪车做什么?买那个水果手机做什么,如果不是为了给别人看,国产的廉价货不知道有多少,虽然有点垃圾可也能用不是?
呼呼呼……
秦汉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他感觉心跳在不断加速,呼吸似乎都有点困难,如果这时候有一面镜子他真的想照一下自己的脸,看看是不是红的像个猴屁股,因为眼前的景象实在是有点太迷人了。
如果自己是个画家,这时候来个飞速的素描,这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有价值的东西,什么徐悲鸿达芬奇的到时候都点靠边站……
方怡显然是没发现不远处的草丛中有一双禽兽的眼睛正贼兮兮的盯着她,长裙褪下,束缚着秀发的发带解开,长长如同瀑布一般的秀发顺势落了下去,发梢刚好改在丰润的翘臀,一点点轻风吹来,长发肆意飞扬,她整个人如同月下的仙子……
咕咚……
秦汉又是猛地吞了口口水,趴在地上他发现有点不太舒服,不是脸贴在地面上颈椎不舒服,也不是肚皮贴长满刺的草叶子上不舒服,而是下边的兄弟有点不太安分,仿佛打了鸡血一样儿,有点天黑任鸟飞的意思……
如果他能听懂人话,秦汉一定会大骂一声,你特么就是个流氓!
不过这时候他哪有心思管他的哥们,他的眼睛已经足足有三分钟没有任何变化,甚至眼皮都没有半点颤动,就像个畜生一样儿直勾勾的盯着,生怕错过每一分每一秒……
方怡将长裙脱掉,然后又四下看了一眼,确定没动静才伸出手向后背摸去,很快,黑色的文胸便是被摘了下来,胸前那两颗大白兔也跟着跳跃了出来,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时间有点久了,刚一出来就跳了几下……
摘掉文胸,她便是轻轻的弯下了腰肢,修长的手指勾住了仅剩下的一件衣服,随着最后一件衣服一点点滑落,她的身体也随之弯的更深了一些,在月光的映衬下,完美的曲线展露无遗……
秦汉藏在草丛里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眼睛,当方怡站起来的那一刻,他的神经不自觉的抽了一下,圆润修长的大腿,不是十分平坦的小腹稍稍有一点凸起,但是,在秦汉看来这就是最完美的曲线,要比特别平坦更性感,除了性感之外,他感觉他的眼睛还看到了一点点不该看到的东西,如果能够稍稍的靠近一点,他觉着他应该看得更清楚,那是不是毛茸茸的……
一定是这样的……
我都看到了……
秦汉无耻的想着,嘴角竟然勾出来一道十分无耻的弧度,当心中的恶魔战胜心中天使的那一刻,就算是做出什么无耻的事情他都觉着是理所当然,哪怕是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他也这么觉着。
我就是路过这里,谁让你来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