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多变……”
臧彤仙君似是不懂这四个字的意思，皱紧眉头低喃了好几遍。
缘情上仙见状，心中却产生了疑惑。
小古板这是怎么了？
虽然他产生了兴趣让人欣慰，可也不至于这种反应吧！
有点过头了啊！
“不得善终又是何意？”
半晌，臧彤仙君又抬头看他，眉间是化不开的忧思，“你不是常说天定姻缘也非绝对，只要双方足够坚定，就完全可能获得幸福吗？”
他一直瞒着茈碧，就是想让她有选择的自由啊！
毕竟自己本就性情薄凉，可能无法给她想要的幸福。
若在天命启动之前她能够找到心底所属，他也就不会勉强，只在背后守护就好。
可是，那反倒会害了她吗？
“那只是针对凡人而已。”
缘情上仙心中疑惑更盛，却叹气道，“凡世有一句话，叫‘缘分天注定’。而他们口中的‘天’，与其说指天道不如说是天仙，也就是我们缘情仙。我们可以左右凡世姻缘，可对仙界姻缘却是无从干涉的。”
天道赐予了仙界诸多的权利，使之足以成为三界之首。
可相应的，仙界也同样需要付出代价。
姻缘，便是其一。
“是吗？”
臧彤仙君眉间郁气更盛，追问道，“既然你们无法左右，那不得善终的说法又从何而来？”
缘情上仙怪异地看了他一眼，认命地继续解释：“关于仙界姻缘，缘情仙的天道姻缘录谱中记载，‘天地六界皆有命，顺着昌也，逆者或可一时昌之，然则必亡’。这句话是何意，不用我解释吧？”
“……”
臧彤仙君心下一凉，隐忍地闭上了眼睛。
自然不用解释。
原来一直以来，都是他太过自以为是。
“你怎么了？我跟你说这些只是想说，既然你好不容易动了牵念，就应该抓住机会行动啊！万一你们当是命定的神仙眷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