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钱樾接着说道,“想让我们做什么呢?”
“我这处,毕竟只是女儿家。”云似锦说的隐晦。
不过,这二人是明白的。
不过云似锦又看向薛涎道,“长公主与薛大哥的婚事?”
“我从未答应过。”薛涎斩钉截铁地说道。
“可是皇上若是赐婚呢?”云似锦又问道。
“不会。”薛涎笃定道。
云似锦瞧见他眸底一闪而过的冷,还有对长公主的厌恶,不知为何,她像是明白了什么。
钱樾瞧了一眼云似锦,又看向薛涎道,“此事儿,如今说也为之尚早吧?”
薛涎看着他说道,“我反倒觉得此事儿本就是个笑话。”
“难道早先便没有这个打算?”钱樾又问道。
“有什么打算?”薛涎冷笑一声,“我一直都不知道。”
“不知道?”钱樾皱眉道,“先前我也听说过的,不过后头,长公主便被送出宫了,外头说是她身子羸弱,需要寻个山清水秀之地静养,如今回来了,难道没有旁的算计吗?”
“是啊。”薛涎嗤笑道,“你也说了,是算计。”
“哎。”钱樾重重地叹气。
而云似锦看着这二人在此刻唉声叹气的,她反倒觉得是自个好奇心作祟,怎么会突然提起了此事来呢?
“想来,也是我多嘴了。”云似锦不好意思道。
“此事与你也并无干系。”薛涎看向她说道,“我也没有旁的心思,毕竟,姑姑身为贵妃,而她又是长公主,这些年来,且不说她性子如何,可外头如何传闻的,我也是早有耳闻了。”
“先前难道你没有见过她?”云似锦不解。
“见与不见,有什么重要的?”薛涎看向云似锦,“难道在此之前,你见过我?”
云似锦一听,挑眉道,“的确如此。”
薛涎盯着云似锦,见她浅笑吟吟,眉眼间透着几分地恬淡,使得他紧锁的眉头不自觉的舒展了。
他看向云似锦说道,“走吧,既然此事儿与失踪少女案有干系,想必,那张千户的死也不简单。”
“可是,这张静好?”云似锦暗自摇头。
“平大姑娘也是死而复活的人,自然懂得这其中的道理。”薛涎继续说道,“你只管按照自个的想法去办就是了。”
“是。”云似锦也觉得是。
随即,三人便各自散去了。
云似锦坐在马车上,显得有些忧心忡忡的。
长公主的婚事,显然是薛涎厌烦的,想必,他也表明了态度。
只不过,这样强硬的态度,加上他所言皇上不会同意,难道,皇上会全然不顾及薛贵妃的感受?
云似锦觉得,这其中必定还有什么隐情。
至于是什么,她现在也是不知的。
不过,想着先前的事情,她又觉得眼前的种种又显得迷雾重重的。
原先以为是个女子被后母冤屈的案子,可到最后,竟然还有这样暗藏的隐情。
云似锦轻揉着眉心,想了想,抬眸看向水月道,“平大姑娘可去接人了?”
“已经接走了。”水月回道。
“嗯。”云似锦点头,“如此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