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想不明白,叶长生明明是一个资质差到极点的废物,怎么突然之间会有这么厉害的功夫。
更不知道,一个人的战斗力怎么可能这么恐怖,速度怎么会这么快。
此刻,他们也没有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他们心里只有恐惧,只有害怕。
尤其是一直扬言要废了叶长生的东方辉,穆远海二人,他们感觉到浑身冰冷,双腿在颤抖。
望着这个恐怖的青年,穆远海终于受不了心中的恐惧,掏出一把黝黑的手枪,瞄准了叶长生的头颅。
“只要答应放我离开,我就不开枪。”
穆远海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怕了,非常非常的害怕,纵然手中有枪,也不能给他带来一丝安全感。
“你在拿枪瞄着我,那你倒开枪呀,今天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休想离开。”
“你,不要逼我。”穆远海死死盯着叶长生,颤抖着就要扣下扳机。
一道残影原地消失,穆远海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扣下去,整个人便被一拳打飞,一声惨叫,胸膛塌陷,落在地上时七窍都流出鲜血,无比的恐怖。
“谁觉得有资格和我讲条件,可以站出来。”
场面无比的寂静,没有人回答,没有人说话,也再没有人敢逃跑。
无论他们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最终的结果,都像倒在地上的那些人一样,身受重伤,生死不知。
不管是武道社的成员,还是那些保镖,亦或是几位位高权重的常务副校长。
无论身份地位,无论实力强弱,都是同样的结果,同样的下场,没有区别。
上千人的场面落针可闻,只有“砰砰”的心跳,打颤的牙齿,和沉重的呼吸此起彼伏。
宿舍门前的空地上,叶长生依旧是一副平静的模样,云淡风轻,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
像是一个质朴的青年,模样很普通,很平凡,眼神很平淡,也很从容,没有一点儿凶神恶煞的气势,同样也没有高高在上的倨傲。
就是这样一个质朴老实的面孔,这一刻却没有一个人敢直视他的眼眸,他们都低着头,恨不得把脑袋缩到脖子里面。
他们都面露恐惧,即使在这晴天白日里,依然像是在寒风中一样瑟瑟发抖。
刚才一个个嚣张得像大灰狼一样的家伙,此刻,真真切切的变成了小绵羊,比绵羊还要温顺,比老鼠还要胆小。
站在叶长生不远处的周洋校长,他原本有苍老的身体,腰弯的更狠了。
他低着头,不敢看这个刚才还对他满脸笑容的青年,豆子大的汗珠子从额头落下,渗到眼睛里又酸又痛,可他却强忍着不敢眨一下眼睛。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叶刚陵说:“公道自在我手。”
叶长生的确有为自己主持公道的实力。
记得上次赵刚托人给他捎信,说对待叶长生就像对待祖宗一样。
当时周洋不过以为是赵王爷对他开的一个不咸不淡的玩笑,可是现在他终于知道,那不是玩笑,而是赵王爷的肺腑之言。
他现在是泥菩萨,而叶长生却是真菩萨,是愤怒的佛王,他一旦生气了,那是要灭世的。
难怪叶长生一直能保持微笑,难怪他的脸上从来都是云淡风轻,不是他没心没肺,不是他狂妄,而是他有足够的自信。
他有这样的实力,便是把尾巴翘到天上去,谁又敢说半个“不”字。
常务副校长司东海被打废了,那三位想逃跑的副校长躺在地上,进气多,出气少。
八名手不凡的保镖,嘴里现在还在狂吐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