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毅几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乔恒光觉得自己目的已经达到,狂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走出包厢没多大一会儿,离开的两个女子返了回来。
证实车玻璃确实碎了,而且是被人用砖头砸碎的。
因为她们看到在车座上那砖头落在那里。
几人也都没了心思吃饭,一个个大眼瞪小眼。
终于,王维安愤怒的一拳砸在桌子上面,眼睛通红,神情有些狰狞。
刚才他一直憋着一口气,都快憋出内伤了,若不散发出来,恐怕非得气出毛病不可。
陪王维安一起来的那个青年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解,那两个女生也是一脸的愤慨。
谁也没想到好好的出来聚餐一顿,却遇到了这种事情。
虽然说砸的不是自己的车,但除了叶长生,马毅几人心情都很沉重。
同时又有一种深深的无奈,面对背景强大的乔恒光,他们只能生闷气,却完全不能帮到自己朋友什么。
明明很想动手把那张可恶的笑脸打成猪头,可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不是他们没有血气,只是承担不起动手后的后果,不只是他们,有可能家里也会受到连累。
匆匆的结了账,几人走下酒楼的时候看到那一辆桑塔纳玻璃已经碎了一地,脚踩上去嘎吱嘎吱的作响。
王维安已经气得浑身发抖,马毅想要找负责管理车辆的酒店人员理论,不过却被王维安摇头阻止了。
谁都知道砸车的是乔恒光,他们就算找酒店理论,最多酒店把摄像头调出来,到时候若是惊动了警察,非但不能把乔恒光怎么样,反而撕破了最后那一层脸皮,王维安在单位里的日子就更加不好过了。
田洋也是开车来的,他让王维安和那个男子先上他的车,把王维安送回去,明天再报保险公司理赔,也同时让王维安有一个缓冲期。
马毅今天开了家里一辆别克君威,正好拉着叶长生和二女一起离开。
挺高兴的宴会就这样草草结束,每个人心里都不好受。
虽说王维安从头到尾都选择了隐忍,不过他汽车被砸的事情,很快就在圈子里传开。
叶长生和马毅还没有回去的时候,就有许多人给马毅打电话打听事情的经过。
原本王维安能在事业单位上班,是许多人艳羡的公务员,除了那些家世不俗的官二代,富二代以外,一般的大学生毕业能捞着这样一个职业,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现在人们却统一感叹,原来公务员也不像外表那么风光。
对王维安表示同情的同时,亦有人在幸灾乐祸。
这世上总有那么一批人,巴不得别人都倒霉,就自己家升官发财。
“这个乔恒光实在太嚣张了,才多大,也就是二十
七八岁,比马毅你们两个也大不了,你看他做的那些事情,真是让人看不过眼,只是可怜了王维安,被人欺负了,连嘴都不敢还。”
那个脸上带有雀斑的女子,愤愤不平的说道。
她名叫刘兰,颇有几分正义感。
“要我是王维安,直接辞职不干了,受那窝囊气干什么?说是公务员,可公务员也得干的舒心不是,被这么欺负。”
另一个脸颊白皙的名叫牡丹,开口附和道。
“谁让人家有一个好老子呢,这个社会本来就不公平。”
马毅苦笑一声,看了叶长生一眼,问道:“如果你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办?”
陵长生笑了笑,道:“我就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哈哈。”
马毅听到陵长生的话,想到乔恒光被揍的情形,心情舒缓了许多。
车后座的刘兰,牡丹二人也都跟着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