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一家本来箭拔弩张,听到我的问话之后,都安静下来。
他们太想知道,什么仇,什么怨,竟然要致一个才参加工作,如花似玉的女孩于死地。
相师犹豫了。
可能她觉得自己这个样子,讲不讲江湖道义都不会给自己的人生带来太大的改变,她张开干核桃一样的嘴,说出了一个名字——左敏。
周香凝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激动起来,指着相师骂道:“老太婆,你血口喷人,怎么可能是左敏?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相师干咳着,眯起幽冷的目光看向周香凝道:“最好的朋友又怎么样,最好的朋友,很多时候就是你最致命的敌人,可怜的小女孩,左敏在背后捅了你一刀,你却还在人前维护她,真是傻得可以……”
“你胡说!”周香凝涨红了脸道:“我和左敏无怨无仇的,她为什么要害我?”
相师声音干涩地道:“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相师不愿与周香凝多做纠缠,看向我道:“小先生,你的要求,我做到了,能不能告诉我,我以何种方法,才能多活七年?”
我将玉蚕茧仍给相师,微微一笑道:“你们相字一门中,不是都会理气风水吗?立于苍茫大地之上,脚下所踏之地,就是最复杂的风水局,立于你的身体上,你的这具身体就是风水局,我想,身为相师的你,以身为局,护住自己的心脉 ,应该不难吧!虽然接下来的日子有些难过,可是活七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听了我的话,相师再一次跪了下来。
她是相师,而我所说的,又是她门内理论,自然是一点就通,正是因为一点就通,她也明白我这段话的重要性,说是醍醐灌顶亦不为过。
“谢谢小先生,不知道小先生可否告诉我你的名姓?”
我挥手说道:“不必了,你害人不成,受到反噬,这是你的的报应,你告诉我背后黑手,我教你护住心脉 ,咱们两不相欠,你走吧!”
相师没脸再说话,愧然退去。
周香凝仍不甘心,冲我道:“魏术,不能让她走,不能让她走,她刚才是在说慌,她嫁祸于我最好的朋友,就是为了蒙混过关,放过真正的凶手!”
我回过头来,直视着周香凝,肃然道:“我魏氏一门,山医命相卜五术皆全,那相师有没有说谎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倒是你,接受现实就这么难吗?”
周香凝难过地哭了起来:“可是,可是,左敏她根本没有理由害我啊,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
再次说出“最好的朋友”几个字时,她也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了。
我道:“这还不简单,她有没有害你,去找她不就知道了么?”
天堂鸟公益中心是永市是最大的公益机构,他们的主要职责就是维护湘江两岸的生态健康,公益中心有工作人员十五人,义工团体大概一百多人左右。
平常时候,只要去逛街,都能看到穿着他们公益中心马甲的人组织活动。
下午五点半,左敏一边收拾一天的工作成果,一边和同事们愉快地打着招呼,挎上单肩包,左敏进了电梯,下到了地下室,在地下室A11的位置,有她的专属免费停车位。
这是写字楼的老板对公益中心的捐助。
左敏开了车锁,坐上宝马车的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