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几步的距离而已。
啪。
宁暖上来直接扇了车阮一巴掌：“想去打破伤风？可以呀？！这是代我女儿还你的！！”
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令车阮回过神来。
她后背已经紧张出了一身汗，衣服都湿透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掉了呢！
“宁，宁暖！”车阮捂着脸，满脸怒火的看着她。
“结巴了？我叫宁暖，不是宁宁暖！”
宁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要说我没杀人，你这是污蔑，我可以告你诽谤，就算我真的杀了人，当着孩子的面也不能说，这是最基本的教养问题，每一个被父母养大的人都不会这么做！”
“你，你敢说我是孤儿？！”车阮瞪着眼睛。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宁暖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身后，小恬对着她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略略略。”
化妆室内人不少。
虽然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但都尽量放低了声音。
耳朵高高竖起，偷听着这里的情况呢。
还有人通过化妆镜，坐在椅子上偷偷观察着。
王绾便是其中之一。
车阮和人说宁暖是杀人犯的时候，她也在其中，虽然她心底也并不怎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