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璃颤了颤眼睫，默不作声。
这时的沉默无限放大了两人间感官上的触觉 。
和露水颤颤巍巍划过荷叶表面一般 ，轻轻的，又十分温柔 。
季璃的没有抗拒，让卫泽内心里有了情窦初开的时候的雀跃欢喜，正当他想再温柔的吻吻她的脖颈时，季璃突然揪住了他的衣领。
“怎么了？”
“别动。”季璃没有多说什么，屏息凝神，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温热的呼吸交织，往日里的冷漠坚冰的关系，虚假而危险的关系好似在这刻间都得到了暂时的停滞，黑夜里彼此间的呼吸心跳都可闻，在一段时间的寂静之中，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了宫钟的声音。
“生辰快乐。”季璃突然说。
卫泽一愣，恍然间反应过来，这是过了子时了。
他突然将头给埋在了季璃脖颈处，好半晌闷闷说：“我很快乐。”
说实话，生辰快乐这最简单的话，他很多年没有听过了。
但这温馨的时刻并没有延续多久，今天的交流看似缓和了关系，实际上谁也没有妥协。
“你该回去了。”
对方在赶他 。
但那又怎么样呢？
卫泽依言直起了身子，借着夜明珠的光深深看着她一眼，然后和那日一样一点不犹豫的起身离开了。
不是想走，只是怕自己再多看两眼就舍不得走了 。
悄悄潜入皇后宫中的帝王走的时候也是悄悄的没有惊动一花一木。
等悄悄潜回丽妃处，丽妃自个儿也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