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来抓人的婆子眼见阻力重重,对方又是这样没有脸面的老鸨,本来对于这个差事心中就十分不满,这时候也怨气重重,只听一个婆子狠狠地抓住了小椽儿的手臂,道:“姑娘,我劝你也识一识眼色,今儿你要是跟我们走了,就免得你的罪受,也是你自己的造化,若是你再向如今这样,我们可就只有下死力气了,到时候可也别怪我老婆子老婆子们手上的力气大,伤着了姑娘。也是姑娘自讨没趣。”
这话虽然说得客气,但是那婆子的面色就一点也不客气了。
这时候终于听见了小椽儿哭喊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将我抓走,这一去又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是生是
死叫你们拿捏,我如何能去?我虽敢为下贱,但是也绝不是你们这种人能够摆弄的!你们且只管抓我走,也要丁是丁卯是卯地说明白了,方能叫人心服口服!否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岂容你们如此行凶?”
小椽儿估计也是急了,那声音也十分急切。
“行凶?这可不是行凶,姑娘,你可是要看清楚了。咱们可是有堂堂正正的理由来代你走的。又不曾伤掉你一根毫毛,一根头发,只是你这样哭闹不停。未免要使我们这些人就要下重手了,到时候去受委屈的,可是姑娘你自己!”
那婆子听见了小椽儿这样呼喊不休。忍不住也恶狠狠地向小椽儿说。小椽儿原本就在防着别人来这一招,她知道自己如今肚子里的这块肉有多么的宝贵。更是日思夜想的要姚润丰将自己娶回家去。
但是自从上一次姚润丰来了一夕风月之后,好像之后就没有再看见了。
她心中也十分焦急,但是又不敢往姚府送信。她一个在花街柳巷呆着的女子,想要知道尚书府的消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和她的劳保几番纠结,几番打听,但是还是没有姚润丰的消息。
两人正心急如焚的时候,却忽然就遇到了这些来阻拦的婆子。这时候小椽儿稍稍一冷静下来,也想到了一定是姚府派来的人。这小椽儿虽然面容并不十分绝色,但是好在脑子还算清醒。
她也不约而同地和自己的妈妈想到了同一个点上,于是她立马就喊道:“我管你是什么皇亲国戚?富豪人家!但是这样平白无故就将人拿去的是万万没有道理的。你若是说明来意,或是请姑娘的,我自然就会跟着你们去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身份的人?为何要这样?”
小椽儿也是抓住了对方肯定不敢将对方的身份亮出来,于是抓住了这一点就问。
随着手上被这些婆子们捏的十分的痛,而且还被一阵寒风吹过来,小椽儿忍住忍不住想要打颤的感觉。
那老鸨听见小椽儿这样问,也洒泼似的冲了上来,冲进了那群婆子当中,想要将小椽儿拉出来,一边拉一边还说:“大家伙快来看看呀。我们娘母子,两人就被人这样欺负啊,这些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我两个女人安安静静的呆在这个楼里面做生意。哪里会被你们这些人给看上了?你们分明就是来平白无故的找是非。你们且说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也看看这个天里能不能容得下你们这皇城还有没有王法了?来人呐,来人呐,快来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