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又不怎么敢相信,一个谎言,一遍或许会被当做无稽之谈,第二遍就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去猜测真实性。
何况这谎言还是建立在可成的猜测之上,又不能去确认的情形下,难免会给关淑仪莫种心灵暗示。
“嘿嘿,你们这群人总把我当猴耍,要是没点底牌,我还怎么活?最好打消你心中不切实际的想法,就是传讯回玄冰宗亦是无用,找不着不说,嘿嘿,后果么,自己斟酌。”
段德本没想去欺负她,只是迫于实力差距,这女人时不时的杀心侧露,他不想去赌毫无把握的赌局而已。
谁叫自己本就打不赢她?下作就下作,完全不必要的坚持,如何丢不得?
“你想如何?要我?”
气氛在她的沉凝中变得有些朦胧,只不过是她自己一厢情愿,段德哪里会对她有什么企图?见她服软,便也不再得寸进尺。
“要你妹,先存着这份神秘感,等段爷想的时候自会相告,现在么,回到第五城再言其它,你要喜欢这,呆着吧,不要动我的酒柜就行。”
段德随意拎着一坛子酒晃晃悠悠走出去,留下前一刻还七上八下,后一刻便把自己插进沙发中的女人。
她似乎在庆祝什么,究竟什么样的心里,怕也只有傻乐的关淑仪自己心里清楚。
至于她信不信段德的谎言?谁知道呢。
段德独自仰躺在蝠鲼舰首,枕着双手,靠着酒坛,目视无边灿烂的星宇,感受着与描述中差别并不大浩瀚星宇。
这里没空气,没引力,有至普通人顺息死亡的也许叫射线之类的东西,地球书本中描述似乎就是这样。
然而,这宇宙并没有传说中的浩瀚无垠,这是有界的,而自己正是从这片星宇外进来的,一切似乎不真实,然而以他现在的见识,这又是那么的真实。
这里是战场啊,不是休闲度假体验星宇环境的去处,战场的定义是什么?
穷极一切杀死对手,穷尽所有保存自己,这就是战场,没有任何所谓的仁义道德,唯有单纯的你死我活,走出去的一方称其‘胜者’。
三道死亡光轮,暗色,与环境完美融合一起,不时从遥远星域闪过的强光来临时,它们便随即变得明亮,光过,又随之转作暗淡。
带着死神的谕旨,追随生命的脚步,索取灵魂的救赎。
“见鬼!暗魔族‘唤生轮’!”
一道扭曲的荧光带状华光溢出同样和这轮子一个特性的蝠鲼星舰,与之随同的是关淑仪带着些许颤音的娇斥!
‘叮、叮、叮!’
三声脆响,蝠鲼受其碰撞能量影响打着旋儿斜飘了出去,舰首的段德毫无动静,似乎就保持之前的姿势沉睡过去。
三声急促的碰撞声响像是某种乐曲前奏,随之而至的便是漫天的飞旋和绕成硕大纺锤形的光带。
夹杂着某个清脆的女声,不乏对段德的咒骂。
来得很是突然,齐边这时候方才出现在舰首段德身边,见他闭目似在沉睡,、这般居高临下于理不合,随即只好盘膝坐在一侧,目光盯着渐渐有些远的战团。
“老,头儿,我们,我们不上去相助么?”
躺着的段德侧翻过身,睁开眼与其边一道盯着打得欢实的关淑仪。
“你看看哪个轮子合适,想去?洗干净脖子就去吧。”
带着些揶揄的语气,于这种情形实在格格不入,齐边却又找不出反驳的话语,是的,上去也帮不上什么忙的。
“可,这样任由关前辈独自面对敌人围攻,总是,心中不得劲。”
段德抬头瞥了眼满脸纠结的齐边,随即翻手取出一件细小事物递上去,再次把目光盯向战场。
“我这有个玩意,你去把它装在此舰两个下翼,这艘舰我本是用来临时赶路之用,没曾细心安排,武器也就更没考虑。”
齐边探手接过,手中也就两尊迷你的扎堆细管,后边拖着一堆儿不知用途的零件,摸着后脑勺的齐边打量半晌不知其用途。
按照段德所说,这两件器物当是武器一类,可?这是什么玩意?
一点灵光飘飘忽忽出于段德垂着的手指尖,落在齐边眉心不见。
少顷,段德头也不回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