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之后便有三人是忌讳一并带过来的,忌讳本是散修佣兵一个比较出名的组织头儿,参与丹鼎遗地争夺,让对手使阴招弄得几乎团灭。
这才被迫加入炎黄的,加入之前自是发过道誓,这回也没明确叛逃的意思,只算是消极抵抗,打不过就想跑的思想,做惯了小团体的头儿,在生存夹缝挣扎如此之久的人,这一手审时度势自是炉火纯青。
“副宗此言过了!忌堂主所言不过暂时性退却,等公孙长老回归,这些芝麻跳蚤自会死绝,届时收复区区地面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何必以卵击石?白白损耗我炎黄根底?”
右手末座一黄脸中年不屑瞥了眼对面一群,而后起身拱手与司马安成言说厉害,这般言语似乎并无过错,也与段德一向的方针吻合。
司马安成没有理会这厮,眼眸不离忌讳那张平静的脸庞,深深吸气后方才落座。
“你们就是这等想法?若是哪天大姐头不再出手,你等是否决定龟缩宗门之内?任由而今炎黄领域无数凡人修士遭他人践踏?你们还是修士么?什么都指望他人,你们还修什么仙?”
“以尔等修为找一清静之地为所欲为无人看管岂不快哉?我炎黄不是一个人的炎黄,是大家的炎黄,总想着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门在前方,诸位,恕我炎黄不养闲人!”
司马安成探手指着门外,目光扫过忌讳以及其余支持他的四人,已经很明确的驱逐,忌讳没动,然,末座往上四人却是个个威势爆发。
一时间会议室风起云卷,残碎乱飞,左侧原班人马虽然修为不如,此时却是个个狞笑着取出道宝,站起身形盯着五人。
坐于藏正身下的那名青年样貌的大乘初期却是一直未动,便是场中一触即发也没有丝毫动弹,笔挺的身躯,刀削斧凿的坚毅面容。
深邃略带忧郁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身前案几上的茶盏,此人唤作宋胡渣,来历不详,自己找上门的,一向少言寡语,做事干练精准,深得司马安成器重,便是原班人马也对其刮目相看。
僵持的气氛只待导火索引燃便可能内耗爆开,忌讳轻轻放开手中茶盏,抬首盯着司马安成,拧起的眉心似乎并不满意司马安成小题大做。
“副宗如此待我与投靠弟兄是不是会让人寒心?忌某人也就是就事论事而已,这般随意言说驱逐,莫非当我等三岁幼儿?”
“行了,演你妹啊演,姓忌的,有意思么?你的作为在我等眼中早就不堪至极点,寸功未立不说,手可伸得不短,若不是司马这家伙一直忍让,早就做了你们五个蛀虫,何必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样儿?有点大能担当不成么?”
韩修手中三菱尖刺杵地,讥诮的扫视这几个腌臜货,言语毫不留情点出其中原委,也不怕他们暴起发难。
“苦瓜脸!你说谁是蛀虫!我等来你这小小不知名破宗那是看得起你们这群小辈,莫要言语呱噪!有本事你们当初不要请我等来镇门面!:”
“切~!顾子琪,你彪爷最是看不得你丫几个,来,出去溜溜?你们四个一起上,彪爷若不打出你们卵子来,这就跟你姓去!”
何彪早已看不惯这群家伙,不是司马安成一向袒护,只怕早就出手收拾他们,何彪而今也是大乘初期,自是不会畏惧这群没卵子的家伙。
“欺人太甚!何彪!你。。。”
忌讳探手止住狂怒的兄弟,扫眼全场,便是斗起来自己几个是绝对难以走出着炎黄总部的,他一直没有小看过这群原本最高也就合体期的家伙组建的宗门。
就是在场的右边而今联手倒戈,那也不一定鹿死谁手,更别说后头还有令他畏惧的人物存在,让她盯上的修士,没见过还活着的,修为对她似乎毫无用处。
“今日这般敞开了言说,想必诸位也是有备而来,如此尴尬场面我始料未及,话既然说到这份上,多说也是无益,既然副宗给了我等退路,那边先行谢过,道不同不相与谋,忌某人在这谢过诸位照拂,日后若有差遣,传训即到,告辞!”
忌讳心中憋屈掩饰得毫无一丝破绽,便是撤离也是义正言辞,然在座的都明白,最后的考验他们放弃,那便不是一路人,再见面许是生死立判的局面。
众人眼见忌讳等人交出宗门令,‘潇洒’远去的身影,心中皆是一片唏嘘,这群人,是没见过妖孽般的老大,嘿嘿,会后悔的。
“怎么不抹杀了事哩?他们知道不少宗门机密的,一旦反制,会吃亏的哟。”
清脆如少女般的嗓音娇嗔打破僵局,仇千啸闻言便是浑身一哆嗦,赶忙收了道宝,正襟危坐,不敢斜视,却是引来一众弟兄哄然大笑。
“朱堂主多虑,这些人翻不起多大浪花的,非真心以待的他们,如何能换得我等真心还礼呼?他们知道的只是我想让他们知道的而已,前提是你们三人未透露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