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酝酿了很多灵力，在小女娃的手从他脸前掠过的时候，随行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甜。
像是新雨后的屋檐，雨滴打在指尖上。
那一瞬间，随行晃了晃神。
“你在这里做什么？”殿门被打开一条缝，黑色衣袍的少年站在里面，目光，是毫无生气的丧。
随行的手陡然释放了全部灵力。
“哥哥！”小女娃听到他的声音，欣喜的转回头，“哥哥，你看兔兔~！”
说完，两边的腮帮鼓起来。
殿外阳光如火如荼，飞虫不停聒噪着。小女娃朝他笑的阳光明媚，唤他一声哥哥。
止桑眸中的那些暗色，突然有了一丝色彩。
少年喉咙滚了滚：“别在淮殿前聒噪，否则我吃了你！”
说罢，少年又准备关上那最后一抹光亮。
“哥哥，等一下！”
小粽子把手伸了进去，不偏不倚，刚好夹在两道门中间。
止桑凝着那被露出来的胳膊，细细白白的，手掌默默攥成一个小拳。
青色的血管分布在她的掌面上，肤色白的通透，泛着点子香甜。
“哥哥，疼~”小女娃可怜巴巴的喊着疼。
活该！谁让她来招惹他！
他就该一个人，永远都活在黑暗里。
止桑墨色的长袍将人全部包裹，唯一露出来的一张脸，瞳孔里也是黑色的。
“上次哥哥让我做的香袋，我做三天三夜，终于做好了~哥哥你看~”小女娃把手掌翻过来，一只小巧的香袋出现在小女娃的掌心。
借着透过来的微弱的光，止桑看清楚了小女娃掌心里的东西。
香袋是偏棕的玄色，并不是很大，只在边角上，不知用什么染料，染了一片类似叶子的图形。
放在身边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显眼。
袋子里装了香料，闻上去并不冲鼻，暗香幽幽，让人的神经都跟着舒缓下来。
“送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