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凉扯着顾谦的衣服，扬起精致漂亮的脸蛋，一脸欢喜的看着顾谦问道。
看着小凉精致漂亮的脸，顾谦抬起手，轻轻摸着小凉的头发，柔声道：“可以，我们上去看看阿姨有没有打完针。”
“好。”小凉欢喜的点头。
顾谦抱着小凉上楼的时候，霍瓷已经被医生送出来了。
第一阶段的手术很成功，但是过程有些痛苦，霍瓷已经累得睡过去了。
看到脸上裹着纱布的霍瓷，小凉突然掉泪。
见小凉突然落泪，顾谦的心中带着些许奇怪的感觉，他伸出手，轻轻摸着小凉的额头，对小凉柔声道：“小凉不哭。”
“干爹，阿姨会不会很疼。”
小凉伸出胖乎乎的手指，指着床上裹着纱布的霍瓷，稚气道。
顾谦听到小凉的话，心中带着难言的悲伤。
他倾身靠近小凉的额头，在小凉的额头亲了一口道：“会很疼，所以我们要好好保护阿姨，知道吗？”
“等小凉长大后，小凉就保护阿姨，不让阿姨被任何人伤害。”
小凉想了想，看着顾谦说道。
听了小凉的话，顾谦的眼底带着淡淡的温柔。
“好，等小凉长大后，你就好好保护她，小凉，等她醒来，你叫她妈咪，好不好？”
“好。”
小凉没有抗拒，乖巧点头。
她身上有妈咪的味道，他很喜欢，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
霍瓷，我让小凉叫你妈咪，你一定会很高兴的，对不对？
……
剩下的时间，霍瓷一直在接受治疗，每一项治疗，都是锥心的疼，可是尽管很疼，霍瓷却还是忍下来了。
她不肯屈服，也不会屈服，因为她想要尽快恢复自己的样子。
就这个样子，很快便过去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来，霍瓷除了每天打针就是吃药。
她的脸一直用纱布裹着，顾谦也不知道霍瓷的脸有没有恢复。
又过了半个月，要将纱布拆掉的时候，顾谦带着小凉站在霍瓷的房间，看着坐在床上的霍瓷。
“别怕，一定会好的。”
顾谦感觉到霍瓷的紧张和惶恐，他不由自主对着霍瓷柔声道。
霍瓷听到顾谦的话后，轻轻睁开双眼，水雾的眼眸看了看顾谦，又看了看小凉，然后让医生给自己解开纱布。
霍瓷的脸被腐蚀的比较严重，当时医生将霍瓷脸上的死肉拿掉的时候，费了很大的力气。
霍瓷的脸渐渐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顾谦的眼底带着淡淡的柔和。
“妈咪。”
小凉在看到霍瓷的脸后，欢喜的叫了起来。
是妈咪……妈咪的脸。
霍瓷听到小凉脆生生的呼唤，心中一阵激动，她知道，自己的脸……已经好了吗？
霍瓷拿着镜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泪差一点奔涌。
是她的脸，虽然还有些浅浅的痕迹，却是她的脸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