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寒轻笑。
“我们有逛过街。”
“哪有？”时小念下意识反驳，就听厉司寒道：“那次我妈过生日，你跟我一起去给她买礼物，记得吗？”
“记得的，可那也是工作啊！”
帮老板选给长辈的礼物，这只是一个特助很基本的工作而已。
“不一样。”
“嗯？”
厉司寒低头便对上时小念困惑的眸，他突然凑近她些许，倒让时小念有些不太好意思。小声提醒：“先生，请你注意一点，现在大庭广众的……”
“放心，我不想亲口罩。”
厉司寒说得特别严肃，倒把时小念弄得囧囧的。
她下意识摸了摸口罩。
“好吧，我都忘了！”
时小念暗暗做了个鬼脸，就听厉司寒道：“我跟我妈说，那是我未来老婆选的。”
“噗……咳咳咳咳！”
时小念咳得根本停不下来，呛得她眼角都沁出眼泪。
这样剧烈的反应倒把厉司寒吓了一跳，他慌忙帮时小念顺气，“没事吧？很难受吗？”
很难受倒是没有。
可难以接受却是很明显的！
好一会儿，时小念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她一把抓住厉司寒的衣领，不敢相信地道：“如果我记得没错，那时候距离我……起码有半年？”
“对！”
厉司寒轻笑，丝毫没有感觉尴尬。
反倒有种自己做的小把戏终于被发现之后的得意。
“可那时候我们……”
时小念感觉大脑乱成一团浆糊，根本无法反应。
那时候，她跟厉司寒分明只是上下级的关系！
看着女孩儿娇艳的脸蛋呆呆的样子，厉司寒轻叹一声，拉下时小念的小手握住，柔声道：“聪明的夫人，难道你还没有发现我对你的心意吗？”
时小念不语，她是真的没有发现！
老板在她的印象中一直是严肃的，虽然看起来时小念对助手的一切工作都游刃有余，但其中的忐忑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老板现在说，他喜欢她……甚至是认定了她！
时小念眼底的困惑更浓。
就算是她现在回头去想也没有发现老板哪里像喜欢她……
心里想不明白，时小念便看向厉司寒，想要从他这里找到答案。
厉司寒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耳根隐隐泛着红。
“咳，我只是不想给你压力。如果我们更熟悉一些，或许你就会发现我的想法。”厉司寒从未觉得说话也是这么艰难的事情，他甚至有些不敢看时小念，只能别过眼。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跳不再那么夸张！
这样的厉司寒是时小念从未见过的青涩！
甚至是笨拙的。
但时小念却觉得此时的厉司寒又是最可爱的！
她忍不住笑了下，突然觉得一切都明媚了。
紧张感也渐渐消散，只有窃喜。
“这么说，老公你是很早之前就喜欢我了？”
然后时小念就看到厉司寒的脸都红了！
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承认。
“对，很早！”
时小念悄悄地握住厉司寒的手，问：“多早。”
“大约是你照顾生病的我，那时候我就觉得如果能跟你一起生活的话，一定是一件非常愉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