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今夜你对我温柔点,应该没事的。”
凤凌然看着萧兮动人的小脸,心中很是意外,这只小狐狸会主动的邀请他欢好。
凤凌然心跳加快,双臂托住她抬起的后背,虽然心中很想,只要想到体内该死的紫衣,他就很生气。
萧兮见凤凌然迟迟没有动作,清澈动人的眸闪过疑惑,忽然嘟起小嘴,压上他的薄唇,青涩的吻着他,纤长的睫毛轻刷过他眼睑,碰到他浓密的羽睫,交织穿缠。
凤凌然呼吸一窒,黑眸渐迷,他每晚都压制着自己,不碰这只小狐狸,天知道,他的忍耐是多痛苦?此刻,这只小狐狸主动吻他。就犹如沙漠中的一汪清泉,让他想要不顾一切的把她吞之入腹。
凤凌然张开薄唇,反攻为主的时候,脑中又蹦出来一个紫衣,他捏紧手指,忍住了……
萧兮趁他张嘴的时候,生嫩的探出软香,小手抱住他的后脑勺,细细的吻着,片刻之后,她喘着气,离开他的薄唇,雾气蒙蒙的双眸疑惑不解的瞅着他。
“凌然,你怎么了,是最近朝中太劳累了,你不行了吗?”
她这么主动,他都无动于衷,太奇怪了。
不行?
凤凌然差点被气笑,若是没有该死的紫衣,他现在就让这只小狐狸知道他行不行?
“兮儿,你想尝试一下为夫行不行?嗯?”尾声危险的拖长,他黑眸轻眯,浓密的羽睫,在眼睑下投下两道暗影。
他顷长的身子往下沉了沉,一半的重量压在她柔软的娇躯。
萧兮精致的小脸,瞬间红了,抿着唇不吭声,纤长的睫毛微微颤颤,眼神游离,行不行还用说吗?她已经感受到。
她错了,她不该怀疑这禽兽某些方面的能力啊!
凤凌然见某只小狐狸低着头,精致的脸蛋,就像三月间含羞带怯初绽的桃花,沾了雨露,甚是娇艳夺目,喉咙一紧,想要一亲芳泽,把这只小狐狸吞之入腹。
“怎么不说话了?嗯?”
他白玉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触及娇嫩的肌肤,他指腹轻微一颤,奇异的丝麻钻入他的经脉。
萧兮游离的眼神对上他眸光,兽火在跳跃,她手指微颤,有些无力的搭在他的肩头。
萧兮红着小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想就来啊,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说完,她心虚的很,这禽兽“战斗力”很强,她挑衅了他男人的尊严,他该不会今晚使劲的折腾她吧?
哼!他若敢,有这次,没下次。
凤凌然想,很想,快要欲火焚身了,恨不得立刻,马上,就把这只小狐狸吃干抹净。
他眸色幽沉,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脑中传来一声“轻哼”,似讥嘲,似忍耐。凤凌然黑眸凌厉的眯成一条线,目光拉开,他暗暗的捏起拳头,是紫衣,那声音中的忍耐,他太过熟悉,犹如他现在这般,忍耐的浑身发疼,快要炸开。
绝不能,再便宜了紫衣。
凤凌然忽然笑了,指腹按压在她柔软的唇瓣,幽凉的笑道:“有个该死的家伙似乎并不太愿意我碰你呢!”
他看到萧兮疑惑的瞪大眼睛,又继续说道:“兮儿,等我把该死的家伙赶走,为夫再来疼你。”
萧兮明白过来了,凤凌然口中“该死的家伙”是紫衣。
萧兮心中松了一口气,白了凤凌然一眼:“凌然,你别这么说紫衣,他是我师傅,也算是你的长辈。”
凤凌然心中不屑,什么狗屁长辈?连他的女人,都敢动心思,也配的上“长辈”二字?
呵……他真是被气糊涂了,紫衣不过是属于这具身体的一缕魂魄……
……
南陵,皇宫。
芊芊手中端着精致的玉盅,走进御书房的时候,老黄门轻声交代。
“陛下不喜打扰,姑娘把东西轻轻放下后就出来,记住,进去的时候,脚步也要放轻。”
“多谢刘公公提醒。”
老黄门看了芊芊一眼,粉面红唇,微微轻笑,嗓子里一句话没有说出来:你要谢的是秋兰姑娘,不是杂家。
芊芊进门,好闻的沉香幽幽扑面而来,这是一种极为名贵的香,染在精致的九龙小金炉中,烟似盘云,袅袅而上。
南宫湚伏案批阅奏章,袅袅云烟似隔了一层薄雾,把他高贵的身影蒙了一层神秘的薄纱,芊芊仿若置身仙宫,看到了仙宫中尊贵的仙君。
芊芊意识到自己不妥的行为,立刻垂下头,精致的脸微红,按着老黄门说的,轻轻的走了过去,把手中的玉盅轻轻放下,她临走的时候,眼角余光不由的多看了南宫湚一眼,他却至始至终垂着头,像似没发现她进来,他的神魂,都陷入了奏折之中。
一国之君,原来竟是这般的辛苦。
芊芊移开目光,挥去心中不该有的念想,刚才一瞬,她想要提醒他喝点热参汤再批阅奏折,她又算什么呢?不过是个卑微低贱的奴婢,哪有资格提醒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