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心里有想守护的东西,那么与之相比,性命就成了可有可无的,而我过去就这么做过,所以我想我大概能理解姐姐你说的话的意思。”
她说。上官燕愣住,一秒后摇摇头。
“明白了。那我们开门见山吧,听说你是丢了工作来投奔我父亲的,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我没什么能力,就身材长相还将就,会说点外语,所以我想和过去一样,继续给伯父当花瓶挣钱。”
花瓶吗?上官燕打量着眼前的上官澜,五官还算端正,不过皮肤很好,好到几乎晶莹剔透吹弹可破,如果她和自己的利益不发生冲突,那她可以容她留在这个家里。
正这么想着,上官燕忽然发现上官澜一双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忽然心念一闪:什么当花瓶,她不会是想着借着上官家的身份钓个金龟婿改变命运吧!?
她这么想,也仗着她的身份这么问了。上官澜头摇得跟个陀螺一样。
“姐,我已经结婚了…”
十多分钟后,上官燕得意洋洋地走了。
是的,得意洋洋。
这个上官澜,比她想象的更单纯更好收拾,她似乎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看来她得对她好点,将来说不定可以为她所用。
嗯,以后她再叫她姐姐时,她就大发慈悲地应了她吧。
她可是不知道,她前脚一走,后脚上官澜就关上门,吓得背靠着门直喘气。
吓死她了,话说她们打过那么多次照面,幸亏她没认出她来,真是太险了。
“你想多了,她从来没见过你男装前的样子,怎么可能认得出你。”
上官晋悠悠地说。上官澜想想,点点头。
是啊,是她想多了。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上官澜很早就起来了。
由于太早,她还跑去厨房里帮了一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