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讲的是我的亲身经历,距今约有十七八年。
那时我是女王的督学官。
督学官总是不断的奔波,好在当时我还年轻,还挺喜欢到处跑跑。
在那些日子里,作为一个没有薪水可拿的牧师,来回奔波当中确是少有兴致。偏远的地方极少有陌生人光顾,因而督学的一年一次的视察就不是一件小事儿了。
一日工作之余,我喜欢到乡村的小酒馆里安静的坐上一阵儿,但通常情况下,我则无可逃避的成为教区长或地方乡绅的座上客,如果我能自娱的话,我会交上不少朋友,还可以享受V国家庭生活的美妙之处,而且,如果幸运的话,在这枯燥乏味的生活当中,我有时还会遇上一番奇遇。
我首次赴约,是去Y西部的一个人口众多的地区,我在那里有不少熟人朋友。
因而经过两年愉快的生活之后,我发现自己转到了一个往昔完全不同的地方,用警cha的话说就是“一个新的巡逻线。”。
不幸的是,我这个新的巡逻线是个人口稀少而且分布不均的地方,面积大概1800平方公里,是我先前所在的地区的三倍大。
这样一个地区显然很难都照顾到。
两条光秃秃的山脉在这里交叉,把铁路主线分割在一个较大的区域,这一区域几乎占尽了所有不便之处。
村落一般都相距很远,而且中间常有大片的高沼泽地带。
所以我不再像过去那样长待在温暖舒适的车厢和庄园福地里了。我现在一半的时间,都是在出租马车和孤独的乡下客栈里度过。
我在这一地区呆了大概三个月之后,冬天到了。
这时我做了我的首次观察,地点是皮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