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重梦。
鹊桥事件果然被长琴悄无声息隐瞒了下来。
正午,林小竹端坐竹亭中,吐息,打坐,研究煮茶弄萧之法。
实际上,她的心思早就东游西漂,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她睁开一只眼偷偷朝对面看去,师父仍在闭眼修习,没发现她这些日子心里装的小心思:如果真能成功驱动天行策,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就天下无敌,干什么都可以?咳咳,反正她不管,缘空是这么说的,小空空那么板正,肯定不会打俇语。
师父其实数日前就苏醒了,多亏水神共工用仙法治好师父受伤的灵体,不然,师父得躺上百八十年。
师父没醒的时候,她整日整日跪在师父床前盼着他醒,师父醒了,她又很多次忍不住想把师父一榔头敲晕:师父,你睡吧,睡着了就不啰嗦我了!
“小竹,为师在想一个问题?”
孟章忽然睁开眼睛,似有困惑。
她:师父,什么问题?
孟章,“为师在想,你已千岁有余,按理已经开过三次花了,如今不知是何故一次都未开?小竹,你可否告诉为师,是为师哪儿做得不好,令你不想开花?”
她:啊?
孟章,“你旦说无妨,不好的,为师都改。是水浇的不够,肥施得不多,还是土壤不太肥沃,嗯,也不对,小竹如今似乎不喜欢这些了,你是不是仙法修习不够勤奋,为师可渡你一些……”
您打住,打住,师父……她比划得很艰难:我是这么觉得的,您看哈师父,这个开不开花跟您做得好不好一点关系都没,就像火凤泼不泼辣跟她是不是公主一点关系都没是一样的,这之间没有因果关系。
孟章,“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