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镇长,不知道您对于这彷家的情况是否了解?”
“彷家?”这位带着厚厚近视眼镜,头发略微有些花白的徐镇长微微一愣,看着眼前的这对有着公安部门证件的年轻男女,略微地有些紧张,道:“彷家难道出什么事了?”
“啊,不是,没事!我们就随意问问!”年轻人微微地笑着道。
“哦!”听着这话,徐镇长虽然还有些担心,但总算还是松了口气,笑着道:“我是镇里土生土长的,这彷家的情况我自然了解!”
“这最好不过了!”旁边的美艳女子,微微地笑着,道:“那就麻烦徐镇长给我们介绍一下情况吧!”
“好!”
徐镇长清了清嗓子,便道:“说起来,这彷老师以前还是我同事!”
“同事?”女子眉头微微一扬,似乎相当好奇。
“对,算是同事,那时候我们都在初中教过书,不过我那时候是在编的正式老师,而彷老师是代课老师!”
说起这段往事,徐镇长似乎有些唏嘘。
“我记得那时候彷老师夫妻刚刚来到青云镇,他们夫妻也跟你们二位一样,看起来就不是普通人!又年轻又漂亮,一看就是大城市里的人!”
美艳女子和年轻男子对视了一眼,便沉声地道:“你说他们不是本地人?”
“对,不是本地人!”徐镇长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当时我隐约记得有一次和彷老师喝酒,他喝多了,说他本来姓方,原籍似乎是东原城;不过玉音妹子却是不太像我们这里的人,虽然她只在这边呆了几年便失踪了;但我记得她说话很好听,而且是很标准的普通话;应该不是我们东原附近的人!”
两人再次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了一丝古怪之色,年轻男子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您继续说说情况吧!”
“咳咳!”听得提醒,徐镇长干咳了两声,赶紧又道:”当时彷老师夫妻过来之后,花钱买了现在的那栋小房子;不过因为没有工作;而彷老师又很有文化,特别是一笔字写得很好;当时就到了我们学校当代课老师;这一当啊,就是十年!”
“玉音妹子呢,就在家照顾家里,期间陆续地生下了小南和小北!”
两人仔细地听着徐镇长的言语,这脸色却是越发地有些古怪了起来。
“没几年,我记得那时候小北才一岁,然后玉音妹子就突然失踪了!彷老师带着小南小北,既当爹又当妈,总算是辛辛苦苦地把人拉扯大;小南也考上了东原大学,眼见得终于可以松口气了,谁知彷老师突然一下却是又病倒了,得了肾病!”
”这一家子啊,过得很辛苦,原本我还听说,他刚病那会,小南刚考上东大,那东原城里便来了大人物,开了两辆奔驰到了彷家;据说是彷老师的兄弟和长辈,让彷老师一家归宗!”
“结果彷老师和小南,硬是硬气,生生地将人赶出了家门!我这才晓得,原来彷老师竟然来头这么大!”
“只是我一直搞不明白,他为何定然要窝在咱们这个小镇里!”说到这里,这徐镇长深深地叹了口气。
而美艳女子和年轻人,听到这里,这脸色便已经是古怪至极,两人对视了一眼,年轻人便缓声问道:“徐镇长,不知那位彷夫人,也就是您说的玉音妹子,她贵姓?”
“哦?玉音妹子啊,我记得...”徐真正微微抬头一沉吟,然后便道:“我记得应该是姓林!”
“姓林?!”美艳女子脸色微变,轻吐了口气,然后便是起身笑道:“好了,麻烦徐镇长了!”
“啊?就行了吗?”徐镇长疑惑地道。
“对,行了!”徐镇长多谢!”年轻人也站起身来,笑道:“我们想了解的已经清楚了,麻烦您了!”
看着就这般离去的这两人,徐镇长一脸的疑惑。
不过就在两人离去不久,这位徐副镇长又喝了一杯茶,看了半张报纸之后,看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这便准备下班,谁知门口却是又走进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