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时说要杀了你啊?瞧把你吓的!”
夜景桓却是笑盈盈走到毋托跟前,摸了摸毋托的下巴,拍了拍毋托的脸蛋,举动轻佻,放肆。
毋托原本高傲的气势被夜景桓这接连的举动消耗殆尽,四肢被夜景桓的手下束缚着,不能动弹,只能由着夜景桓在他身上胡闹。
“燕王殿下,你这是干什么啊!”
这般轻佻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对于毋托这种在北纥有着高阶官职的人来说那简直就是致命的侮辱。
“我不干什么,就是想教教你规矩,进入别人家的营帐呢,是要行礼磕头的。”
随后,夜景桓的手下很识趣地朝毋托的膝盖处猛踢一下,让毋托跪到夜景桓身前。
毋托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别过脸,不与夜景桓对视。
“好了,我初来乍到,还有很多事需要料理,你简短跟我说说,这赔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主子让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某个夜景桓的手下蛮横朝毋托说道,说话时候还不忘用脚带有羞耻意味地踢了踢毋托的脸。
“呜呜呜!”
整个营帐里响彻的都是毋托的哭声。
堂堂北纥使者竟然这么轻易地被夜景桓搞得嚎啕大哭,可见这北纥也是没什么人才的。
至于他们还这么自信能够联合赤云吞并了大邺,那不过就是脑壳有包,盲目自信。
“说话,挺大个人了哭什么哭,憋回去!”
夜景桓忍着笑,装作愤怒的模样,朝毋托道。
随后,毋托果然停止哭泣,哽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