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城乡结合部的一座臭乎乎涵洞下面,那里已经有了几十个乞丐模样的人,有的蜷在水泥地上睡觉,有的呆愣愣的望着外边,还有的咧着嘴傻呵呵的笑。
贺丰收两人的进来引起一阵轻微的骚动。男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郝霜之的身上,尽管她的脸上满是灰尘,但是凸凹有致的身材,明眸的眼睛难掩青C光彩。
贺丰收不敢在干净宽敞的地方坐,他知道那里已经有人了,是大佬的地盘,谁要是误入了他的领地,轻者挨打,重者伤命。
把里面潮湿肮脏的地方清理了一下。贺丰收拉郝霜之坐下。
“明天找一把剪刀,把你的长头发剪了。”贺丰收说。
“为什么?”郝霜之不高兴的说。
“你没有看见那些臭男人的眼光,一个个像要把你剥光似的。”
“我不,盘起来不就行了?”
“不行,头发剪了,剪得比和尚头长一点就行,像狗啃一样的发型。”
“你给我唱一首歌吧!”郝霜之说。
“什么歌?”
“······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给你做了嫁衣
啦啦啦啦啦啦
······”郝霜之轻轻的哼起来。
“算了,算了,你们郝家的人心真大,这时候了有心事唱歌?”
“反正横竖就是一天,何不开开心心的过。”
“你刚得了一座大酒店,不在里面好好的享受,跑这里来受罪,真是脑子进水了。”
“你的脑子才进水了,你为什么跑这里来?”
“好好,我的脑子进水了,不和你争了。”贺丰收躺倒了地上。
其实,郝霜之的脑袋一点没有进水,自从见到那个纸条,她就坚信,父亲郝德本一定活着,来到边境线上,她坚信父亲一定越境了,说不定在M国能够见到他。在这里寻找,即便今生见不到他,也无憾了。
“你躺地上,我躺哪里?”郝霜之说。
“你就挨着我躺下。”
“太脏。”
贺丰收把上衣解开,一半衣衫铺到地上。“躺这里吧。”
郝霜之看看地面,实在没有可以躺的地方,就在贺丰收的身边躺了。没有枕头,干脆就枕住贺丰收的胳膊。
奔波了一天,两人很快的入睡。
忽然,郝霜之“啊”的惊叫了一声。贺丰收猛地惊醒。见身边围拢了几个人,一个个蓬头垢面,但是满目狰狞。
“陪大哥玩玩。”为首的一个留着胡子男子说到。一只手还在郝霜之的身上摸索。
“放开她。”贺丰收吼道。
“妈的,把他扔到河里喂鱼去。”胡子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