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这种地方,他怎么能?
没等她反应,傅年深已经埋头擭住她的双唇,眸光跟着暗下去。
捕食是掠夺者的天性。
慕瑾歌被他束缚住,瞪大眼睛想尖叫,所有声音又被他悉数吞下,“唔…嗯…”
他是天生的掠夺者,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牙关探进去,再贪婪地索取她的芬芳。
慕瑾歌越想挣扎,反倒被缚得更紧。
他的双手撑在两边,将她整个人都圈进怀里面,埋头深吻疯狂攫取。
像潮水涌来,漫过瑾歌的鼻息,空气逐渐消失——她晕在他怀里。
怀中的人身子倏地软下去,惯性作用开始往下滑,傅年深忙伸手搂住。
男子敛着眉眼,收起眼底欲望去看慕瑾歌,发现她面色潮红唇却苍白。
一个吻置于吗?
不,不是因为这个吻,他边想边伸手去摸她额头,发现体温高得烫手。
啧。
傅年深摇摇头,似无奈般,却还是弯腰将她一把打横抱起,朝外走去。
温青一直守在门口,尽职尽责地不让任何人进去,只说不方便又不说缘由。
此刻,温青看着自家老抱着慕千金出来,表情平静,眼底黝黑。
他心中咯噔一下,这是在里面干什么了,直接晕了?
傅年深没停步,而是直接抱着人从宴会厅不起眼的侧门出去,坐电梯到了停车场。
“去医院。”
途中,温青斟酌良久,透过镜子去观察男人的面色,“傅董,收到新消息,没人借钱给慕小姐,是她自己去医院签知情同意书试药的。”
后座的傅年深眉目不动,伸出决策精明的手去轻抚女子柔嫩脸颊。
何必呢。
出卖身体,和出卖灵魂,又有什么区别?
他不知,在慕瑾歌的认知中,就算出卖身体糟蹋一番,也不愿意把灵魂出卖给魔鬼。
傅年深是她眼里的魔鬼。
快到医院时,温青听见后座的老板终于开口说:“没关系,哪怕她搞到钱也没关系。”
有的是法子让她臣服。
慕瑾歌被安排到特护病房,24小时有人看护,门口多出两个傅年深安排的人,分别是周睿和杨浩成。贴身保护,寸步不离。
许是药劲太猛,于浑浊间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头痛欲裂。
慕瑾歌揉着作痛太阳穴坐起来,举目是满眼白色,鼻腔间充斥着浓郁消毒水味。
她下床拉开窗户,外面是皎洁的月弯弯一轮挂在天角,几颗星子遥遥点缀,不由有些寂寥惨淡了。
在病房中转了一圈儿,便有人开门进来,是周睿和杨浩成端着热腾腾的粥和小菜,“慕小姐,您醒了,趁热吃点东西。”
重新踱到窗前的慕瑾歌停下,转过身微微眯眸,“你们什么人?”
周睿回答:“是傅董安排我们,贴身保护你的。”
“他以为是我的谁?”慕瑾歌觉得好笑,伸手推开窗户,一股冷风灌进来吹得灵台清醒。
“出去。”她说。